第二十六章 宮門被拒[第1頁/共4頁]

一名四十出頭的大寺人帶著兩小寺人上前，朝老夫人行個半禮，神情不卑不亢地說：“阮老夫人，有些日子冇見了。”

曼雲上前接過，翻開看了一眼，未語先笑，嘴角一個酒渦模糊。“五女人好俊的一手簪花小楷。”邊說邊睨了阮碧一眼，眼波活動，彆有深意。

老夫人認出他是太後身邊的陸公公，趕緊還了一禮，說：“陸公公彆來無恙，太後鳳體可好？”

阮碧行過禮後，恭恭敬敬地遞上《金剛經》，說：“祖母，孫女在觀裡的時候也抄了兩本《金剛經》解厄祛災，特拿來給祖母過目。”

秀水喏喏幾聲，去內裡，叫了秀芝出去。

老夫人聽出不當，皺眉說：“二丫頭說的甚麼話？”

阮碧恍若未見，說：“祖母過獎了，二姐姐的字娟秀清峻，非我所能及。”

阮碧疇昔坐下，老夫人細心地打量著她，神采垂垂愴然，眼神垂垂悠遠，象是在看著另一小我。“一晃眼，你都這麼大了，我比來常常想起你母親……跟你這般大的時候，她每天都膩在我身邊……唉，早曉得會那樣，當初就不該讓她嫁給……”她又歎了口氣，黯然地垂下眼眸，墮入回想裡，再無說話的興趣。

二女人還冇吱聲，六女人搶著說：“祖母，你不曉得，五姐姐被……被看起來的時候，隔幾天就派人送書法給二女人，請她斧正。厥後，她……出來了，就再也不送了。”

第二天早上請過安，老夫人伶仃留下三位女人說進宮覲見的事情。吃過早餐後，又派孫嬤嬤指導她們進宮覲見的禮節。向來不曉得宮禮為何物的阮碧，要不屁股撅高了，要不行動過分生硬，又跪又拜一整天，隻累得腿腳都顫抖。

馬車出冷巷，經大街，到馬行街，轉入東華街，一向到宮城東邊的東華門辯才下車。東華正門緊閉，門釘映著陽光，閃閃發光。側門開著，站著兩排禁軍，一身明晃晃的盔甲，鐵戟森寒。門邊彆的站著幾位大寺人和十來位小寺人。

二女人不信賴地撇撇嘴。

是劉大――固然他把鬍子刮潔淨了，但是他的身材和眼神，阮碧還是一眼認出來了。

二女人一貫自恃書法，現在劈麵被讚不相高低，內心極不平氣，又想起阮碧曾借書法操縱過本身，新愁宿恨一股腦兒湧上心頭。若不是老夫人還在場，她當即就要發作出來了。勉強按捺住肝火，說：“祖母也給我看看吧，五mm到底寫的有多俊？”

“你下去吧，把秀芝叫出去。”

老夫人讚成地說：“可貴還這麼謙善，好，好。我承諾了天清寺白雲大師每月抄二十本《金剛經》捐給寺裡，今後你每個月也抄三本吧。”

曼雲把《金剛經》遞給她，老夫人翻開看著，她也是書香世家出來的，天然識得好歹，點點頭說：“還真不錯。”再看阮碧，眼神溫和一些，“冇想到，五丫頭不聲不響也練出一手好字，倒和二丫頭不相高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