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意料之變[第1頁/共3頁]

阮碧不睬她，安撫地拍拍冬雪的手，內心想著應對之法。

阮碧看看天氣，說：“快去吧，再晚點怕是來不及了。”

大夫人說：“老夫民氣慈，本來想給她一個好身份，隻是她自個兒不爭氣，一味的下賤輕浮。”

冬雪驚奇地看著她。“女人，這是為甚麼？”

小丫環揭起簾子，大夫人讓丫環呆在內裡，單獨一人走進裡屋。隻見老夫人滿臉慍怒地坐著，身邊侍立隻要阮家軒一人，地上一隻黃地福壽紋描金茶杯已摔的粉碎。“軒兒，到底是如何一回事？”

老夫人又拉著她說：“到底不是啥功德兒，也彆汙了其他丫頭的耳目，靜悄悄地辦吧。”

又過一盞茶工夫，阮碧聽到院彆傳來雜遝的腳步聲，卻不聞一聲人語，猜想是大夫人帶人過來了，便走到東配房的廊簷下站著。院門大開，平時守門的婆子一個都不在，想來也叫人支開了。

阮碧微微一笑。

老夫人本來也就是氣急胡說，沉默半晌，說：“都怪我，當年還給她一個正兒八經的主子身份，現在倒縛手縛腳了。”

大夫人會心腸址點頭，分開老夫人院子，到穿堂，說：“老夫人說了，本日乏了，大師都歸去歇著吧。”

大夫人和老夫人見他俄然瞪著阮碧，滿臉慍怒，便也都看著阮碧暴露利誘之色。

轉眼間，阮家軒帶著侍從順兒騎著馬已到府前，早有小廝殷勤上前拉住馬。阮家軒縱身上馬，三步並作兩步，走到大夫人和老夫人麵前施禮問好。老夫人取脫手絹幫他擦拭額頭的汗水，又問：“本日你與國子監的同窗集會，可玩的縱情？”

阮碧坐在窗前，一會兒，聽到林姨娘院子裡的丫環過來，說是林姨娘有點不舒暢，隨後四女人就帶著秋蘭急沖沖地走了，跟著又有小丫環過來叫秋月、秋蘭去廚房裡幫手，心知是大夫人用心支開她們。

大夫人低聲承諾：“是，我這便去辦。”

大夫人悄悄拍著老夫人說：“母親，你且消消氣，嫁人這事急不得。我們在都城裡也是有些頭臉的，哪有把十三歲女人嫁出去的理，何況她上頭另有三個姐姐？”

話音未落，走在前麵的六女人俄然轉過甚來，幸災樂禍地笑著。“你這個事兒精，又肇事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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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這裡，阮碧把茶杯一放，說：“冬雪，你這會兒從速去找你乳母，向她求討情。”

大夫人瞅了阮碧一眼，帶著二女人跟了上去。二夫人也帶著三女人和七女人跟了上去。餘下的人麵麵相覷半晌，也隻好跟了上去，老夫人和大夫人既冇有發話說“大師且散了吧”，誰也不敢自作主張。

老夫人說：“我瞅著她就是來索債，遲早也會要我這條老命。你派兩個信得過婆子到她屋裡守著，今後今後，不準她再出院子一步，也彆讓我再見到她。另有她身邊的那幾個丫環，誠懇的就留著，心眼多的從速打發走，另派幾個信得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