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隻手遮天[第3頁/共4頁]

曼雲又應了一聲，倉促出去。

門簾挑起，大款步出去，眉眼冷峻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二，也走到老麵前跪下。

二眉毛微挑，提大聲音說停止，停止。”

四女人冇有？阮碧驚奇地問那四呢？”

門房身子不動，難堪地說二，你就彆難堪小的了。”

過分偶合的事情，凡是都是預謀的。

“是。”曼雲應了一聲，正要去內裡調派小丫環，又聽老說，“等等，彆叫她了，去找人把大老爺叫。”

三女人愣了愣，半晌，恍然大悟，點點頭說好好好，我先去給祖母送吃食。”說罷，抬腳往裡走，猶不健忘狠狠地瞪小廝們一眼。阮碧和四女人跟上，快走到垂花門的時候，大黑著一張臉，帶著一群仆婦們氣勢洶洶地走出來。

門房難堪地說二，小的們哪敢健忘老太爺的話？向來也都是以禮待人的，但是有些人就是來找碴的，我們以禮相待，她反而死皮賴臉地纏上來……”

嬤嬤會心，恭身一禮，回身往宅子裡走。走了幾步，偏過甚，目光掠過阮碧的臉。

二氣得神采發白，身子顫抖。三女人也是氣得銀牙咬緊。

看看天光，臨著中午，回到家怕是趕不及中飯了。二乾脆又派伴計去四周的旅店裡叫了一桌酒菜，擺在大堂裡，不分尊卑，丫環們也坐下一起吃。說談笑笑吃完，已是中午四刻了。

外頭又傳大來了。”

門房跑出來，衝二低頭哈腰，說二有所不知，這子腦筋不靈光，隔三岔五地到我們門口來肇事，說些汙言穢語，您快帶著三位女人出來吧，細心汙了耳朵。”

三女人氣得聲音發顫誰難堪你了，倒是你一個下人，都敢擋仆人的路了？”

二卻說方纔喝多了，我得先歇一會兒。”

二眼睛一亮，三女人卻氣呼呼地一甩袖子，說到現在，你還惦記取這些？罷了，罷了，你帶出來給祖母就是了。”

門房一聽，臉都綠了。衝角門站著的一個小廝使一個眼色，那小廝會心腸往內裡跑，明顯是要去稟告大。阮碧眼波一轉，扯扯三女人的袖子說三，我們還是先出來吧，祖母還等著你手裡的香糖果子和酥蜜合呢。”

聽到腳步聲，嬤嬤警戒地後退一步，直起腰看著三位女人。

“娘，你就用力埋汰我吧。”三女人快步走坐下，號召丫環把買來的擱在石桌上，拿著油紙包著的蜜炙鴿子遞給二，“這是孃的。”

阮碧和四女人點點頭。

二白她一眼，輕拍她手背，接過蜜炙鴿子，漸漸地剝開油紙，威脅地說下回可不準再買了，再買我收繳你月例了。”

老驚奇地問了，三丫頭？”

門簾刷的一下被揭開，二帶著丫環，腳步重重地走了出去，滿臉慍色地跪到老麵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