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落急飛雨已來 （二）[第3頁/共3頁]

水無溢奉告漁夕說，他寫了一首新詞。漁夕問他為何不寫小說了，他答耗墨太多。兩人邊走邊答，引的隨行官員紛繁諦視。水無溢貴為皇親，一貫放肆是出了名的，一個女官在帝之側，也可如此的與人談笑風聲，實在奇特。

水無溢笑道：“暮春。”

雨水順臉頰而落，一排宮燈而落的暗影，將她的膚色映照的一片慘白。

芙蓉長街，三尺高台下。

水無溢看了一眼漁夕，笑道：“我想女人應當另有印象。”

雨簾重幕裡，隻見一侍女執一羅青柳絲油紙傘，隔著層層雨霧向這邊走來。侍女越來越近，終究，聽到了雨水碎在傘麵的聲音。

寧熙悄悄揚眉，轉而笑問她，“三年前的甚麼時候？”

隻聽水無溢昂首笑道：“你......你個唱戲的小丫頭，如何在這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