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[第1頁/共3頁]
舒飛弱弱地提示他:“我們冇子宮。”
肖帆嘿嘿一笑,說:“小孽種都冇子宮庇護呢,那就一準兒得落下來。”
第二天是週六,冇甚麼特彆的反應,兩個好兄弟一起出門去逛了逛超市,買了些吃的和日用品返來,早晨舒飛做了飯,兩人吃了。飯後,肖帆說:“洗個澡吧。我表姐說這個算是小月子,對身材毀傷挺大的,並且完過後幾天都不能沐浴。”
肖帆又不忍心了,拍了拍舒飛的肩膀,說:“冇事的,你為人這麼好,必然會好人平生安然的,明兒一準流下來,今後就安安生生找個好女人太小日子。”
肖帆說:“冇幾個。就之前我一高中女同窗,另有大學裡談的夏雪,不是都吹了嗎?和高中女同窗,那是因為那一天都喝醉了嘛,酒後就輕易亂性,她也不是甚麼純粹處女,動了就動了唄,厥後還搞了幾次,她有了正式的男朋友以後我們就完整斷了。至於夏雪,我本來是想好好待她的,乃至想著大學畢業就結婚,但是,人家冇那籌算啊,現在一門心機惟出國找老外呢,三四個月冇見了,隻怕早把我忘到爪哇國去了。”
最後一次服藥。
肖帆很乾脆,將藥往嘴裡一丟,然後一揚脖,合著白開水吞了下去。
肖帆明顯也冇有感遭到。
舒飛給本身和肖帆各倒了一杯白開水。
舒飛說:“你之前動過幾個女的?”
此時,一向沉默不語的舒飛的聲音才響起來,小小地,有氣有力地:“看來這一招不可,用藥物流不下來。如何辦?”
但是,喝下藥以後足有一個小時了,舒飛冇感遭到任何肖帆描述的那種“狠惡腹痛”。
肖帆聳聳肩,滿不在乎地說:“我表姐聽我說我搞大了兩個未成年小女生的肚子,公然就吼怒馬附體了,先罵了我一個狗血淋頭,還說要奉告我媽去。我就說我媽現在在享用幸運的第二春呢,你跟她說即是零,成果,我表姐就完整黑化了,拿著掃帚滿屋裡追著我打,不過,她總算另有點人道,最後還是出馬給咱倆把藥弄了來。”
肖帆說了本身的名譽反動家史,又碰碰舒飛的肩膀,壞笑著問:“你呢?不會還是孺子雞|吧?”
兩人輪番進浴室洗了個時候很長的澡,然後躺在床上,內心各懷滋味。
肖帆感喟說:“現在想想,做女人也不輕鬆啊。比如說吧,趕上這事兒該多不利。今後我再談女朋友,必然要好好珍惜,不結婚就不去動她,免得叫她遭這罪兒。”
肖帆大大咧咧地說:“那你可真是虧大了,還冇碰過女人呢,先被男人搞大了肚子。”
這一夜,在不安和焦灼中度過。
舒飛悶悶地說:“不可嗎?我連女生的手都冇牽過。”
肖帆撓撓頭,說:“你彆一副天下末日的模樣!你就是如許,一點小事看得比磨盤還大。這有甚麼嘛,我們能流下來就流,流不下來又如何,活人還被尿憋死了?哼,實在流不下來,我就找那混球去!他大爺的,那一萬塊錢若隻是做強了我的賠償費還委偏言得疇昔,要叫我生這小孽種但是大大地不敷!報紙上說養個小孩到大學畢業就得花四十萬呢,還是普通的消耗!他……他他……得賣力!下了種就跑,門都冇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