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章[第4頁/共4頁]

這季老虎的稱呼愈演愈烈，大有超越當年俞雲雙頭上頂著的“剋夫長公主”名聲的架式。乃至有人將邊關裴大將軍連連得勝的動靜與季正元聯絡在了一起，編出一首“上有老虎，下有豺狼，高低勾連，大寧危矣”的歌謠，在坊間廣為傳播。

“如何？”卓印清靈敏地捕獲到了他的非常。

邱良工順著監察禦史遞上來的證據一句一條查下去，查到最後時已然氣得渾身顫栗。

奉天殿一片唇槍舌劍之時，獨一置身於事外的便隻要俞雲雙和中立派。

卓印清聞言沉默了一瞬：“他可說了何時給我答覆？”

實在邱良工這麼做也並非事出無因。

在邱良工率著禦史台跳出來彈劾季正元後，竇派也冇有閒著，本來他們因為驚駭獲咎今上不敢站出來表示反對，現在季正元被人揪住了操行上的錯處，天然也給了他們可乘之機。見季正元還在抵賴，而俞雲宸的眉頭緊蹙，明顯還未下定決計懲辦季正元，竇仁當機立斷站出來開端一一彌補邱良工遺漏下來的證據。

宋源心中的驚濤駭浪方纔平複，現在又被卓印清陰起了一層盜汗，不由偷偷將手背到身後，揪著濕噠噠貼在背脊上的衣衫抖摟了幾下，背後涼颼颼的感受揮之不去。

宋源嚥了一口吐沫，忐忑道：“實在我另有一事要向閣主稟報。”

“講。”卓印清道。

季正元為了季太妃封皇太後一事已經已經做好了萬全的籌辦，就連禮部尚書羅暉阿誰難啃的硬骨頭都鬆了口，承諾幫他一同上奏，他斷不能在這個時候因為幾句不成調的歌謠，讓大好的機遇從本身的手中白白溜走。

淩安城中又出了一隻老虎。

卓印清的手顯而易見地一滯，一滴墨順著筆尖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