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呸了一聲:“你還敢提?你和陸昭朝當年提名我當那甚麼破玩意啊?害我寫了快五千字的先進事蹟質料,姑奶奶寫了三天三夜寫得我朝如青絲暮成雪啊!”
我低下頭,用手在盤子上沾了一點黑叢林的巧克力末,在嘴角四周當真地抹了一圈。
我因而排闥出來,先是看到我爸和陳芊並肩坐在茶座的左邊,然後我瞥過眼,籌辦給另一側的人一個高慢的頭顱和冷傲的眼神。
他微微眯了眯眼睛,點點頭:“不過也不是完整變了,有一點還是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