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次以後,你彷彿誠懇多了,整天往山裡鑽,我幾個月才瞧見你一次,再厥後我就去了軍隊,對了,你用頭頂我那次,我肚子疼了一個多禮拜,身上青了一大塊,當時我就想,你是不是練過鐵頭功。”徐雲烈又道。
不過轉眼那稍稍有些慌亂的神采又規複了普通,二弟和楚慈畢竟已經冇乾係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