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光驚呼,“江神醫,您是說,我這病是先本性的服從停滯?是打從孃胎裡就帶來的病?”
程一鳴固然很不滿本身的安排被人俄然打斷,但徒弟有令,他也不敢不從。
她扭頭問程一鳴,“一鳴,你這裡有伶仃的診療室嗎?”
江凝又問,“之前有冇有得過甚麼病?”
“結婚五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