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歐陽先生有事,但說無妨。”蘇瑾瑜瞧他是有話對本身說,卻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,“是不是有甚麼難言之隱?”
兩人一起到了歐陽烈的竹屋,他的竹屋位於舊村莊最靠西北的方向,那邊較為偏僻。
“多謝蘇蜜斯,您真是我們陳家的大仇人,您如果有甚麼事固然說,我陳大漢能幫上忙的必然不推托。”陳大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