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啥?我是屠夫的種?[第1頁/共2頁]
乾玉權停頓了一會兒,二孃要走出去了,乾玉權俄然問二孃,說:“二嫂,你說三丫能不能曉得小紅在我這兒?”
嚴梅說:“太大了吧?一口吃不了。”
二孃說:“是啊,我們小紅不也在外埠上學?”
乾玉權說:“在你屋,清算呢。”
二孃眯起眼睛看嚴梅,二意絲絲地說:“哎呀,這是誰家的丫頭呢?”
乾玉權說:“發了?她那命,還能發?”
乾紅進了院裡,她的狗布賴邇就纏了過來。乾紅手裡拎著買來的東西,擋著狗,往樓裡走。翻開樓門,狗也鑽了出去。她拐進廚房,把手裡東西放下後,就往樓上跑。狗也跟著跑了上去。從樓梯這個角度,看到嚴梅才走進院裡來。
乾玉權說:“冇人提起過,誰探聽他乾啥?三丫呢?再冇照麵兒?”
乾紅說:“你看我爸如許,也離不開人哪!單程五個小時,來回就得十多個小時,我能到老屯看你一眼,窩頭就往回返嘛?如何不得跟你嘮嘮嗑額兒?你如何也得去‘老屠宰’割二斤牛肉,給我包一頓牛肉餡餃子,不吃飽撐的,你能放我走?”
嚴梅乍著兩手說:“我洗肉呢。小紅姐,帶皮的五花肉做紅燒肉啊?我切多大的塊兒呀?”
二孃叫著乾玉權的奶名說:“三祥子,你這話可不公道,‘牛家崴子’大人小孩哪個不成勁兒造(吃)牛肉?也冇像小紅這麼大力量!我說她就是屠夫的種!”
二孃自知講錯,倉猝粉飾,可早被乾紅看在眼裡。幸虧她爸這時說:“宰了七個月的牛,我就是屠夫?當時整天吃牛肉——牛肉是壯力。吃牛肉有的孩子也有蠻力,像牛似的。”
乾紅說:“得那麼大,小了就冇紅燒肉的範兒了。走,我跟你下去,該做了,十一點了吧?”
嚴梅說:“是啊,我是嚴梅。”
二孃說:“那上哪兒認去了!我五年冇來了。女大十八變,上哪認去了?你還和小紅一個黌舍?”
二孃說:“曉得了她能咋地?和人野出的孩子,還想往回要?再說,挑瞭然,咱小紅也不能跟她!”
乾紅返身走了出來。她爸大聲在她身後說:“彆舉你二孃!”
二孃說:“冇有。傳聞在本國,發了。”
二孃醒過腔來,應和著說:“有了有了,七個月,最多很多!”
乾紅說著,就和嚴梅到一樓做飯去了。
二孃接過乾玉權的話說:“你說說這孩子,從小就情願抱人,她十四那年,就能把他二大伯抱起來!得誰抱誰!像有力量冇處所使似的!”
乾紅用手比量著,說:“大點塊兒,麻將那麼大。”
門外,乾紅挺直了身子,眉頭擰得緊緊的。
這時,乾紅對嚴梅說:“你乾啥呢,手如何油乎乎的?”
二孃抱怨樣地說:“想我,你咋不回老屯呢?不到五個小時就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