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二）無可奈何花落去，似曾相識燕歸來[第2頁/共2頁]

“蜜斯，寒老在藥房找你，讓我帶公子下去泡藥浴。”還未進屋，墨蓮就迎了出來，接過已經昏睡的軒轅瑾，將玉蕭別回腰間，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服，這才悠著去藥房。

“傳聞丞相府上有個五蜜斯，司徒丞相視如珍寶，但是五蜜斯司徒言自出世便惡疾纏身，五歲了都不能說話，連路都不會走，三年前幾乎喪命，幸得寒老相救，自此就在寒山與寒老作伴。”說完話後，他已有力，眼瞼半磕，頭悄悄搭在我的肩上，似睡似思。

“言，師父起的”我不曉得這句話代表著甚麼，不曉得是對他說還是對本身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