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七）清風濕潤，茶煙輕揚[第1頁/共3頁]

“你又在吹奏著這首曲子。”似感慨，似無法，似懷戀就連他本身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些甚麼豪情。

“王爺甚麼高貴未曾有，何必在乎這小小的春竹院。”

這春竹院，是司徒言在軒轅王朝的院子，每一株花草都未曾變過，“他對嫂嫂的念想，這些年不曉得被這身份矇蔽了多少雙眼睛。”司徒子墊的喃喃自語，卻又似在感喟，問人間情為何物，直教人存亡相許。

“哈哈哈，好，本王就喜好你這性子。”說著又籌辦脫手，卻見司徒然自遠處飛奔而來，將司徒子墊護在身後，一臉寒霜的看著褚戚鈺。見司徒然出來，曉得脫手有望，隻好感喟著乾休，隻是一臉興趣的玩味越加濃盛，一點也不在乎司徒然寒霜的臉龐。

“還是睡不著？”司徒然站在鞦韆前麵，扶住扭捏中的鞦韆，手指輕柔的撫順司徒子墊奸刁跑出來的頭髮。

“大哥還不睡”月華初上，司徒子墊躺在鞦韆上，像一葉隨風扭捏的小舟，花落飄搖，裝點著一片繁空。

“部屬身子……”即便是回過神來，也偶然再商討這些瑣事，褚戚鈺不曉得這蕭聲代表著甚麼，也不曉得吹簫的人到底是誰，但是褚戚鈺曉得，此人很首要。

“嗯”兩人間陷於一場沉默，隻是空寂的曲調卻一向未曾停頓，站在屋簷下的墨蓮多年後想起這幕終忍不住感慨物是人非事事休。

“既然這般，你先歇息吧，本日就在你這將軍府住下了，明日再商討吧。”也不待司徒然回絕，站起家便籌辦出了書房“對了，本王忘了問了，你這小弟是你三弟還是四弟？”

“風俗了，本來想試著吹其他曲子的，卻老是不知不覺的轉換了調子。”

“每日醒來第一眼瞥見的就是蓮姐姐，若哪日不見了，怕是思戀的緊呢。”對於司徒子墊的調笑，墨蓮不置一詞。

“偷襲人的本領，也不見得是正道所容。”

和昔日一樣，司徒子墊還是隻是睡了一個時候後便醒來了，醒來後司徒然已不在身邊，倒是墨蓮已經熬好了補氣凝神的藥粥在一旁等待。

“啪啪啪”剛練出薄汗的司徒子墊被俄然響起的掌聲打斷，不悅的看著聲源處，對上的還是是那雙帶著玩味的鷹眼，墨玄色的衣袍，高貴的金絲勾畫著的圖案在陽光下閃閃發光，這時纔看清，刀刻的臉龐，風韻威儀，不成方物。

“公子此招不成謂正道所學啊。”

打發了管家下去後，看著暮至的天氣，司徒子墊坐在鞦韆上，隨風扭捏，像極了漂泊不定的人生，抽出了腰間的玉蕭，恰是司徒言常常照顧的＇清雉＇蕭。悠遠的蕭聲傳遍這將軍府，帶著空寂和蒼茫，她一向不明白司徒言當年的表情，也不能明白她那般死寂的蕭聲從何而起，隻是每次拿著這隻＇清雉＇蕭，吹奏著這首[朝白]，彷彿還能感遭到司徒言逗留在身邊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