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章 玄鏡番外:你生,還是我生?(下)[第1頁/共2頁]
“望月,我想……”
玄鏡握著舒安歌的手,微蹙眉頭。
舒安歌瞧著自家皇夫,一失手桂圓落到了地上,剛好滾到玄鏡腳下,他垂眸看了一眼,步子倒是未停。
他說完以後,裸著上身赤腳去拿桌上放的藥碗。
兩人顛末風風雨雨才換來花好月圓,向來濃情密意,從無蕭瑟之時,舒安歌可貴的回絕,讓玄鏡停下了手中行動。
她眼神中透著幽怨,手指一下一下的使著勁兒,把玄鏡的髮簪都碰落了。
舒安歌一把將他拉到美人榻上,翻身壓在了他的胸口上,一邊扯著他的頭髮一邊道:“宗室又催生了,太醫署那邊藥都煎好送來了。”
這般密意,她如何能孤負。
玄鏡為人清冷纖塵不染,那些個宮人瞧見了他,隻恨不得謹慎翼翼的供著,誰捨得腆著臉催生。
珠簾動,檀香濃,鮮花橫倚青瓷瓶。
她笑嘻嘻的將另一隻手探入玄鏡衣衿內,眨著長長的睫毛說:“這一隻也涼。”
玄鏡說著話,將手探入了舒安歌的衣領中,尾音纏綿纏綿。
大婚近兩年,玄鏡如瀑長髮用玉簪挽起,端倪如畫飄然若仙。
春日喧暖,舒安歌又身子骨健旺,隻穿了薄薄的春衫,靠在美人榻上不施粉黛儘得風騷。
玄鏡冇有說話,翻身將舒安歌壓到了身下,眸中漫著水霧。
催不了皇夫,那就隻能催陛下了,誰讓她們家陛下賢明神武愛民如子,從不無端降罪於子民。
她正在把玩手中桂圓,腳步聲忽而傳來,舒安歌抬開端,玄鏡身穿月紅色大袖衫,邁著行雲流水般的法度朝她走來。
拔步床上帷帳重重,快到榻邊時,舒安歌鬆開玄鏡的手腳剛落地,伸手將他推入帳中。
舒安歌將臉埋到他的脖子處,吐氣如蘭道:“紅棗,花生,桂圓,蓮子,如果再不生,今後恐怕要每天枕著這些睡了。”
玄鏡早已風俗了舒安歌的不端莊,把她兩隻小手抓住,攏在懷中,又將她敞開的領口斂了斂。
遲日江山麗,東風花草香。紫燕銜泥,敢在太歲頭上動土,將巢穴安在了毓秀宮的房梁上。
她媚眼如絲,麵若桃花,故作嬌蠻的模樣,讓玄鏡隻覺通體酥麻,隻想與她被翻紅浪,不問晨昏。
“手有些涼了,如何未幾穿些。”
舒安歌耳垂***心中滾燙,想到玄鏡本是化外人,偏生被她胡攪蠻纏拉入塵凡中,現在乃至願為她孕育子嗣。
玄鏡倒是從榻上起家,任由流雲普通的黑髮散落下來,哈腰將舒安歌抱起,聲音略帶嘶啞的說:“該午歇了。”
舒安歌聽著紫燕呢喃,靠在美人榻上,愁眉苦臉的玩弄動手中桂圓。
玄鏡一時不察,抬頭跌入帳中,旋即軟香溫玉在懷,那要緊處被壓到再加上背部被硬物硌到,讓他忍不住輕撥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