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都曉得了,那我也就未幾說甚麼廢話。我喜好你,想要和你能在一起。”
槍彈取了出來,打上了石膏後,他坐著輪椅,到了暄夏的屋子內裡。
“我一向覺得她還在活力。”
“他讓你悲傷了,現在你在我這裡,就給我一個機遇,讓我好好對你,行麼?”
“冇有甚麼對不起的。”陸遠有些冇明白過來,他覺得溫少儀是在說讓他辛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