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類彷彿置於天國與天國之間的煎熬,真的好狠好狠。
很快,整間浴室的逼仄空間裡,都充滿了這類奇特的香味。
我是不是……有病?
帶著折磨味道的話語,從她的口中傳出來:“情哥哥,我但是心疼了你好久呢,可你卻笑的開高興心的,你不感覺很不公允嗎?聽話,此次,必須罰哦。”
然後,走出了浴室的門。
並且,她一向是背對著秦嘉勳,留給他一個隻能肖想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