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大人開恩!”幾位大夫戴德戴德的作揖,然後相互攙扶著退了下去。
“女兒,你醒了!”本來還一臉戾氣的顧焱俄然湧上了一股和順與慈愛,那種和順跟剛纔的暴戾的確判若兩人,他走疇昔坐在床邊,將清歌背後的枕頭墊高,扶她坐了起來。
夜色已深,內裡的鳥叫蟲鳴也已安息了去,隻餘淡淡的月光從窗柩灑落,在地上暈染出一次清冷的光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