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.第十七章[第1頁/共5頁]
然就在此時,周韞卻帶著一眾練習有素的軍隊踏入殿堂,麵上還帶著笑意:“二哥倒是非常高興,不知是所為何事,三弟可否一同分享?”
但隻要略加思考便能夠曉得,若當真隻是為了邀約喝茶,選在肆意一天都是能夠的,冇有需求非要拔取在大皇子邀約的第一天。故而二皇子的此舉便很好瞭解了,就是在逼著不肯站隊的重臣們,最後站隊。
兩邊的人馬當即戰到了一起去,對對方下的都是死手,乃蘭交些文臣都捋袖子上去戰了起來。畢竟一朝生,一朝死,如果本身主子敗了,等候著他們的,也必然冇有好了局。
顧沅君此番作態是用慣了的,他夙來喜好通過如許的體例來引發旁人的垂憐之心。
瞧著龍床之上骨瘦如柴的爻帝,大皇子漸漸踱步疇昔,居高臨下地說道:“父皇,依兒臣見,這皇位您未免坐得也太久了些,何況您疾病纏身,不如早些退位讓賢,也好去保養天年?”
不一會兒,顧沅君便扶著腰、頂著個大肚子,在丫環的攙扶下,緩緩走來。
大皇子上前一步,狠狠扼住爻帝的脖頸,眼睛頓時就紅了:“果然如此,果然如此,你口口聲聲說疼我們母子二人,但終究不還是要將皇位給二弟?哼,本日這玉璽父皇你蓋也得蓋,不蓋也得蓋,不然就休怪兒臣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一身碧綠色的衣衫,眉心一點紅,眼波流轉之間似是含著無窮的風情,隻淡淡瞥人一眼,便令人酥了骨頭:“大皇子找沅君所謂何事?”
畢竟這麼些年來, 大皇子能夠同皇後所出的二皇子分庭抗禮, 滿是仰仗著德貴妃受皇上的恩寵。現在爻帝病重, 自難以賜與他母子二人以庇護。且爻帝始終還保持著最後一份復甦, 不管德貴妃如何軟硬兼施,都果斷不肯鬆口立大皇子為太子。如此一來, 大皇子在朝堂之上便很有些舉步維艱的意味。
爻帝緩緩吐出一口氣,麵上已是絕望至極的神采。
大皇子拿動部下呈上來的玉璽,不無對勁地笑了笑,當著爻帝的麵,緩緩將那玉璽印給蓋了上去,而聖旨上,則清楚寫著:朕深感大限已至,宗子周曦德才兼備,深得朕心,故朕決定禪位於他,旁人不得貳言。
此番邀約的機會奧妙,請柬發的更是奧妙,雖大皇子在信中並冇有言明,但收到請柬的重臣心中卻都已清楚,隻怕這是最後一次站隊的機遇了。如果此次他們不去,隻怕此後便會被完整擯除出大皇子黨的步隊。
大皇子既決定走這條路,便天然不怵,當下便讓禁衛軍在養心殿中翻箱倒櫃地搜尋起來,瞧那架式,不像是一國皇子,倒像是匪賊強盜普通。
顧沅君微微垂下眼睫,淚水順著清麗的臉龐滑落而下,不無委曲道:“父親心中夙來隻要哥哥,對沅君則是視而不見,故而即便是沅君肚中有了孩兒,父親也不肯定見沅君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