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將軍與琴妓(一)[第1頁/共4頁]
再這麼下去,全部醉花樓的女人都快被他趕了個遍了。
混蛋!死色鬼!
不過……麵貌出眾?
瞧著女人哭哭啼啼地分開,花媽媽幽幽歎了口氣,做這弟子意多年,還是頭一回趕上這類令人摸不清眉目的客人。
“你彆跑,看我不把你抓住!”
阮墨不斷地往前跑,隻感覺這路如何老長老長了,她的雙腿已開端微微發軟,那人還窮追不捨,如果一向這麼跑下去,就隻要被抓的份兒了。
潘清翹著二郎腿,看他們連續站了起來,佯裝開口挽留道:“哎,急甚麼,多聽一曲再走吧?”
門外的主子聞聲自家少爺的叫聲便立即衝進房來,見他一腿血跡觸目驚心,趕快欲請大夫來看。
在這場夢裡,她是都城醉花樓裡最馳名的琴妓,麵貌出眾,琴技高深,多少人一擲令媛隻為聽她操琴一曲,是醉花樓裡獨一隻憑賣藝不賣身當上頭牌之一的女人。
“阮女人的琴藝公然名不虛傳,也不枉本少爺此番慕名而來。”
婢女實在是怕了,聞言又躬了腰:“感謝媽媽。”便今後樓去了。
如流水般清澈的琴音緩緩淌過聽者的耳畔,叫人沉浸此中,難以自拔。
提及他,也不知是去哪兒歡愉,她這會兒都彈到手腕痠軟了,人如何還未呈現?
一行四五人前後分開了房間,木門被最後一人順手拉上,“哐”的一聲敲在了阮墨的心頭。
偌大的山川屏風前,端坐於古琴後的女子一身素淨白衣,一支玉簪挽了個鬆鬆的圓髻,散落的墨發傾瀉而下,微微遮去她垂下的臉,淡雅如畫。
“哎!您彆……”
故而並未留意到,幾位公子勾唇壞笑,相互交換眼神的畫麵。
這類姿式含混又傷害,她不敢亂動,怕碰到甚麼不該碰的,更加勾起他那些齷|齪的動機,便假裝和婉地放棄掙紮,儘量語氣安靜地對背後的人說:“二少爺,您這是想做甚麼呢?”
這不,領著一眾狐朋狗友上醉花樓來,藉著聽琴的由頭,指不定籌辦鬨甚麼事兒呢。
三層的客人比二層更加高貴,也更獲咎不起,可身後的腳步聲愈發逼近了,她彆無挑選,隻得提著裙子往樓上奔去。
花媽媽看著麵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,模樣也是頂頂好的,抬手撫了她的背,無法道:“委曲了,回房歇息罷,今晚不消服侍客人了。”
“啊――”潘清痛得慘叫,低頭瞧見本身腿上深深插著一支髮簪,鮮血染得錦袍一片紅,而始作俑者卻早已擺脫他的桎梏,惶恐失措地奪門而逃。
潘清捏了捏懷裡人的小腰,“嘿嘿”邪笑兩聲:“阮女人,你真不曉得本少爺想做甚麼嗎?”
“少爺您冇事吧,從速坐下休……”
阮墨心下天然有所防備,但對方尚未脫手,她也不好輕舉妄動,隻能好生服侍著幾位大爺,悄悄禱告他們喝了茶便從速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