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濡濕的絹帕從陸非魚指縫間掠過,十指白淨苗條,如上好的羊脂玉普通瑩潤細緻。

一行人並未從臨風閣的前門出去,反倒尋了個不顯眼的後門,鴇娘恭恭敬敬地將他們三人奉上了三頂軟轎。

台上的幾個戲角正唱著詞,隻是這戲倒是冇如何選好,期呐呐艾的聲音一傳進陸非魚的耳朵便讓他有種皺眉的打動。

見陸非魚沉默不語,韓月白便有些急了,“公子,實在月白本日來是有事相求。公子也曉得月白少時隻好讀書,對於其他一些技藝實在不通,月白是想哀告公子,若今月白趕上難堪之事,還請公子為月白得救。”

長眉若柳,肌膚如玉,右眼眼角旁一朵梅花開得正豔,那是本來的傷口處留下的疤。月白月白,他身上這身白衣倒是非常合他,行走間墨發飛揚,與身上的白衣相稱,倒也彆有一番雌雄莫辯的美態。

“公子以往這個時候是早就起來了的,月白冇有打攪公子歇息吧?”韓月白將水盆安排在桌上,隨即笑容相對陸非魚,“不若月白服侍公子洗漱?”

“累塵!發甚麼愣呢!快見過劉大人啊!”身邊的鴇娘一急,趕緊抬手撞了撞陸非魚的胳膊,一邊向那劉忠解釋道,“這段時候累塵身子有些不好,如有衝犯,劉大人還請不要見外!”

不愧是天啟皇朝的都城,陸非魚坐在軟轎裡內裡的吵嚷之聲並未有涓滴減弱,時候不知過了多久,這肩輿終究停了下來。

最開端在杜累塵的悉心照顧下,他還覺得本身這麼快就碰上了本身的配角攻,隻是以後得知了杜累塵的身份以後,他到底是完整死了這條心。

至於阿誰前男友則是韓月白一個學長,被甩也是因為阿誰賤人劈叉了,冇想到上天還是憐憫他的,讓他到了這兒!

“天然。”陸非魚安然受了這一禮,嘴角上揚笑得有些張狂。

台下隻要兩個坐位,座上的兩人一人穿紫,一人墨藍,中間擺了很多美酒好菜,丫環仆人也都侯在了兩人身後。

要說詩詞歌賦,他腦筋裡那些東西唬唬人想來是冇甚麼題目的。怕就怕這請他們去的“朱紫”不按常理出牌,如果讓他操琴作畫,隻怕他是如何死的都不曉得!

陸非魚和韓月白並肩悄悄地跟在了劉忠的前麵,直到劉忠行至那紫衣男人的身邊悄聲說道,“主子爺,您要找的人我給您帶來了!”

房間內的陸非魚和韓月白對視一眼,一前一後地出了房門。鴇娘見他們二人都已經清算好走了出來,臉上笑意愈濃,“快快快,這是劉大人,他呀,會帶你們疇昔的。”

韓月口語音未落,便走上前向著陸非魚行了一禮。

劉忠嬌笑一聲,腳步卻並未慢下來,一向到了麵前的空曠之地。

小菊花(冷酷臉):我做錯了甚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