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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怕,本王隻是閒來無事想聽上一曲罷了,你看,這琴本王都給你備好了,”梁啟一指石桌,陸非魚順著他的視野望去,本來冇重視的石桌上正放著一把古琴,“就彈那曲《陌上春》吧,此番倒是應景。”
“天然,還請大人帶路。”
跟著他的聲聲響起,梁啟的視野在他身後的張力和陸非魚中間的趙方轉了一圈,開口叮嚀道,“你們先下去吧。”
張力還想再說話,倒是被梁啟抬手製止了。跟著他們二人的分開,整座亭子裡便隻剩下了陸非魚和梁啟二人。
“既然累塵這麼說,我明天便饒你一命,你有膽儘可和我爹告狀,隻是若讓我曉得了...”張武澤聲音漸低,眼睛裡淬著寒光。
在臨風閣已經待了靠近四年,原身從未叫過鴇娘一句媽媽。即便已經低到了灰塵裡,他仍然想要守著他最後的莊嚴。
“謝小侯爺!謝小侯爺!小人不敢!不敢!”鴇娘連著又磕了幾個響頭,她頭上的髮髻已經疏鬆,幾縷頭髮飄在麵前,臉上還帶著些許臟汙,狼狽地緊。
“行了,你下去吧,明天這話你可得好好記取!不然彆怪我不客氣!”張武澤厲聲開口,鴇娘在他的視野下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門。
陸非魚將桌上的茶杯端起,刹時茶香撲鼻,輕抿一口,滋味鮮醇,回味無窮,公然好茶。
“累塵好久未曾操琴,技藝漸疏,恐怕汙了王爺的耳朵。”陸非魚謹慎推讓。
......
與昨日裡坐在梁帆中間的氣質淡然的梁啟截然分歧。
琴棋書畫原身都是會上一些的,此中又以“琴”和“書”最為鐘愛,加上天賦使然,他的琴藝也是日趨高深,久而久之便傳出了這份名頭。
“草民拜見王爺。”陸非魚哈腰向著梁啟行了一禮。
“不錯,兩分氣勢是有了,不過你真不怕她向老侯爺告狀?到時候你怕是又要跪祠堂了!”
此時春光恰好,萬物復甦,水池邊上綠樹紅花相襯,清透的池水裡不時便有一群紅鯉冒出頭來,躲躲閃閃地非常風趣。
“砰――砰――砰――”
“那當然了!”張武澤將心中的情感收斂,又將手中的空杯倒滿灌了一口,“就算不為了你我也得好好乾,我們張家已經不比昔日了,除了空有一個侯爺的頭銜彆的啥也冇有,我爹將但願全依托在了我身上,我混賬了這麼多年,總得做出點成績讓他看看!”
“我早早便跟你說過了,這臨風閣是我爹的財產不假,你既然曉得我是小侯爺,便也該曉得我是你的主子!你是把我的話當何為麼了?累塵是我的人,你還敢讓他出去赴宴?我奉告你,本日凡是累塵少了一根頭髮,我定然活颳了你!”
“小侯爺...您息怒,息怒啊!”被張武澤少有的厲色一嚇,鴇娘騰地一聲便跪倒在地,“小人哪敢不聽您的話,您問問累塵公子,這些年他在臨風閣但是實足自在的啊!至於明天這事...實在是因為...因為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