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他寄的啦,同一個處所還便利些,你彆怪戴裡克。”關玥楠說話是看著柒安說的,眼底帶著挑釁。
“不是,返來的路上碰到了。”柒安手腳冰冷,去洗了洗手,摸了下耳垂,溫度溫熱,回想到甚麼,有些心不在焉。
五個指痕重重的印在冰冷的玻璃杯上,留放工駁深切的陳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