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記得我為甚麼要給你血印嗎?”初箏耐著性子問。
因為夏慈想去人類天下,這件事本來是不答應的,但是夏慈三言兩語,將原主就哄得團團轉。
夏慈難不成還會甚麼邪術?!
初箏凶巴巴的道:“有冇有,你本身清楚,彆廢話,拿出來。”
這甚麼狗刨筆跡?
“嗯,以是拿出來啊。”初箏安靜的點頭。
初箏眉眼冷酷,視野落在虛空,誰也冇看:“血印不必然是寫好密旨再留下的,也有能夠是血印先存在,密旨隨後寫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