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火犯[第1頁/共2頁]

關子揚的部下都是跟在他身邊數十年的,隻需一眼,便能讀懂他眼神中的含義。他的部下立即拔槍,指著放火犯的腦袋,六十秒時候一過,立即腦漿迸裂。

應田懷勾唇一笑,對站在不遠處的關子揚,道:“多謝互助,來日相報。”

昨晚在板屋彆墅區放火的凶手立即被找到,五花大綁地押到關子揚麵前。

關子揚揚了揚眉,他的部下立即會心,從後腰拔出裝配了消音器的手槍,行動迅捷地抵在放火犯的太陽穴上:“說不說?”

關子揚抬了抬下巴,表示部下收起槍,而後終究開口,聲音緩沉地問:“我要聽實話,你的老闆是誰?另有,我的朋朋友在那邊?給你六十秒時候答覆。”他掃了部下一眼。

關子揚轉過身,用眼神掃了眼跟在身邊的部下。

這一帶大小家數的主事,都跟關子揚多多極少有些友情,就算不看在他的情麵上,也會看在他幕後的那位大人物的麵子上。麺魗羋傷幾百個精乾部下一起派出去,不出兩個小時便快速傳回動靜。

他手中夾著一支雪茄,偶爾淡淡地抽一口。

關子揚看了眼淩威:“淩威的朋友,便是我關子揚的朋友。”

“你們到底要我說甚麼?我……我真的不曉得!”槍已上膛,靠近存亡關頭,饒是已經將存亡置之度外的逃亡之徒,也有驚駭的一瞬。當清楚地聽到扣動扳機的輕微動靜,阿誰放火犯大呼一聲,“不要殺我!我說!”

他們做貫這一行的,冷血心狠,便是行規。

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淩威,手裡端著酒杯,聽到他要的答案後,將酒杯放在麵前的茶幾上,站起家對應田懷說:“走吧,去接大哥去。”

“人……人……甚麼人?我不曉得……你們……抓錯人了……”阿誰放火犯滿身被粗麻繩捆住,被迫跪在地上。他的臉上有一道橫貫全部臉頰的凶惡刀疤,現在被人一腳重踩在脊椎上,他痛得神采猙獰,連帶那道刀疤看起來也非常凶暴。

這個受命與人的放火犯當然也清楚行規,他冇想到這一次竟然會惹上關子揚如許的大人物,他像狗普通趴在地上把事情交代地清清楚楚。

那位帶著玄色皮手套的部下,腳踩堅固的馬丁靴,毫不包涵抬起腿,一腳狠狠踩在被抓到的阿誰放火犯的脊椎上:“說,人在那裡?”

金三角一帶凡事乾過那一行的人,都是不怕死的,眼下這一個看來也是。

應田懷幽幽地掃了眼。唉,那瓶威士忌的品牌,恰是昔日裡高皓鈞最鐘愛喝的那一種。可惜人不在這裡,要不兄弟一起痛飲該有多合適?

淩威和應田懷坐在落地窗前的深褐色古玩真皮沙發上,麵前的整一麵花色琉璃的茶幾上,擺著加了冰塊的威士忌。

製作在峻峭海崖上的彆墅裡,關子揚站在龐大的落地窗邊,窗外海風撲窗,不時傳來囂狂的風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