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故地人何在（3）[第1頁/共4頁]

“離少俠，不來杯酒麼？明月美酒，隻可惜冇有才子掃興。”柳寒夜悄悄一笑，許是已喝了點酒的原因，他言語間有些不似平常的氣勢。

“姐姐，嗚......”聽她這句話說完時，程小繞早已泣不成聲。

“姐姐不是壞女人！”程小繞立即道，“我隻是感覺姐姐和他都冇有錯，都是很好的人。”

程絲念想了想，卻點頭，“小繞，我現在已經分開他了，也不想再見到他，他對我所做的在我內心留下很深的暗影。”

程絲念轉過身籌算分開，卻又轉頭留步，“不太小繞，我還是得提示你一句，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，他就是個瘋子。”

提到柳寒夜，饒是過了這麼長時候，程絲念也難以粉飾心中的衝動，“小繞，你莫非冇看到麼，和他分開今後，他三番五次來到程府與我實際，和祁少主作對，打傷府中仆人，打攪我的餬口，我躲他已經躲得心力交瘁了。在他眼裡，我就是一個壞女人，這個印象在貳內心早已根深蒂固了，還能要我如何辦？”

想必，她該是去找她的姐姐吧？固然曉得程絲念就算無情無義也不會傷害她，可還是不放心的雲雪晴還是挑選跟了出去。

他停了停，接著道：“而她呢？程絲念阿誰女人是誰？一個拳師的女兒，一個充其量頂多還算多金的凡俗女人，一個水性楊花人儘可夫的女子！你感覺你和她班配麼？”

這世上最難的事不是愛，不是恨，而是罷休，比及他日你我都已罷休時，再來把酒言歡。

“我和她……”柳寒夜真的是有點喝多了，反應也慢了下來，本來他酒量還算不錯，可本日傷未病癒，體質表情都使得酒量大打扣頭。

“柳寒夜，你清清楚楚地奉告我，你以為如何的結局纔是最好的？”離沐天悄悄拍著他的背，那一刻，他就算眼中帶著醉意，心也是腐敗透辟。

“不要再叫我姐姐了，我不是你姐姐。”程絲念淡淡地說著這句話，再冇有留步轉頭。

夜，寥寂如風。

“罷了，小繞。”程絲念歎了口氣，“你好好的，冇受甚麼委曲，我就滿足了。”

“然後我承諾和她在一起。”柳寒夜凝神盯著麵前的酒碗，如有所思。

“最好的結局？嗬……”柳寒夜想了想，“我要她來找我，像當年一樣……”

程小繞卻並冇有從順天府的大門走進，而是繞道後院，悄悄推開程府西側的一扇拱形門，同時跟內裡的仆人說了幾句話。雲雪晴離得遠，聽不清楚，但看上去程小繞在府中彷彿很吃得開，連那些仆人對她都唯命是從。

兩個男人，一罈酒，一襲風華，一場落寞。

“那又如何，歸正過了明日，便再也冇有來由喝了。”柳寒夜滿不在乎地將酒罈放在石桌上。

“柳寒夜，我問你，你是甚麼身份？”離沐天一字字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