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是避孕藥?這纔想起昨夜一整晚,他都冇有采納措拖。
卻在酒吧裡,老友不斷地向他灌酒,終究不堪酒力,車子被他開得如蛇普通,幸虧路人在看到車商標時,也紛繁讓路。
一夜,不知他要了她多少次,從最後的抵擋到最後的無動於衷,一次與兩次並冇有甚麼辨彆,忍忍也就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