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:三世辯機之蓮生(二)【9月月票180+】[第1頁/共3頁]
夢裡,他模糊見到有一人影立於蓮花之上,他覺得他夢見了菩薩,但是那身影飄漂渺渺的卻不像是每日所見的菩薩金身,更何況,那身影如火般紅豔。
這天,辯機一向這麼待了好久才歸去。
除了她的名字,和她留下的那一卷經文,彷彿她就未曾呈現過一樣。
辯機也說,“施主也是。”
辯機聞聲了,便記下了她的名字,本來她叫蓮。
這一晚的夢裡,辯機俄然做了個有關於蓮花的夢。
辯機接過了她遞來的經文,不及多說甚麼,她便又走了。
辯機附和,“施主說的是。”
本來他覺得她是在看書,等走的近才聞聲斷斷續續的經文自她口中而逸出,他這才知她原是在看經文。
隻可惜,連音隻將這和尚當作一段小插曲,在長安逗留了三今後,於第四日便毫不沉淪的南下江南而去。
等她走後,辯機翻開卷首看了眼,不由得暴露一絲笑來,經卷是《金剛般若波羅蜜經》。
辯機忙道阿彌陀佛,“施主言重。”
連音幾次的將水滴淋在花瓣上,一向比及手痠了才停,甩甩濕漉漉的手,她後仰著身子看辯機,看他一副罰站的模樣,她忍不住又笑了,一改明天的態度,非常誠心的報歉,“徒弟,昨日是我錯了。削髮人刻薄,萬望不要見怪。”
但他彷彿風俗了來水池邊走一趟,也不曉得是在等來年花開,還是等甚麼其他的。
辯機心下明白,緣起緣滅、花謝花開,凡人間過客倉促,皆是天意,無需強求。
(蓮生完。)(未完待續。)
辯機雙手合十對她道了句阿彌陀佛。
高陽眼波瀲灩,一身紅衣襯得她人比花嬌,櫻桃小口一張,說,“哦,本來是弘福寺啊。”
辯機收起經卷,再次走到她本來地點之處,蹲下身再看了那蓮好久,口中如同梵唱般漸漸默誦出了經文。如果連音還冇走,必然會毫不鄙吝地歌頌他,唸佛都能唸的這麼好聽,真了不起。或許也會是以留下,好好熟諳熟諳和尚,問問他是誰。
連音很風雅的承認,“瞧它就將近油儘燈枯了,便來給它誦個經文超度超度。”說著,揚了揚手中的經文。
辯機望著滿水池的蓮,輕歎一聲,走到水池邊,俯下身將這枝蓮依托著蓮葉置於水中,以期它能依托著池水的滋養再多撐兩日。
等踏出譯經院後,辯機想也不想就往水池而去,因為昨夜那場夢,心下到底也惦記取那枝蓮。
辯機法度緩緩的走疇昔,這纔看清楚她滴水的那蓮就是明天他置於水中的蓮。或許是水池子溫養著它,那枝蓮還好端端的開著花,隻不過比起昨日來講確切淡了些色兒。
等他行到水池邊時,他一眼就見到了一身紅衣似火的身影,認出那身影就是明天的人。她還是撐著一把油紙傘,依坐在水池邊,手伸在池子裡浸濕後便往一朵蓮花上滴著水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