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4 哭鬨[第3頁/共4頁]

書染擰著眉道：“讓她哭！能哭明白就好了！這個混帳，今後不知要惹多少事出來。”又搖了點頭道：“心氣兒高不是好事，可癡心妄圖就不能了，說句誅心的話，即便是當姨娘，大爺對鸞兒新奇勁兒過了，還不必然能瞧上眼，更彆說旁的。你年紀小，先前大爺身邊兒的幾小我你都未曾見過就讓趙氏趕出去了，模樣脾氣個頂個的都比鸞兒強，且不說先前，就是大爺巴巴惦記取的香蘭，長得千嬌百媚，鸞兒一比都成了野草hua兒了。鸞兒還如許鬨騰，豈不是自找敗興？她冇甚麼害人的心，可腦筋不靈光，隻怕今後大哥色衰了更難在府裡安身，還不如趁著年青貌美，多博些恩寵，生個一子半女的，後半輩子也好有個希冀。”

寸心忙上來勸道：“姐姐彆起火，有話好好說罷了。”

書染皺著眉頭道：“甚麼‘漸漸教’？她都多大了！本來能說句‘胡塗率性’，現在再這般由著性子鬨下去，遲早吃個大虧！香蘭還算刻薄，不過還幾句嘴，倘若遇見那得理不饒人的，兩三下攛掇大爺把她攆出去，我都冇臉麵再懇求大爺讓她返來！”橫眉立目，指著鸞兒道“你本身好好想想，是不是這個理兒！”

書染恨得咬牙，拽起鸞兒打了兩下，口中罵道：“不知好歹一徑兒作死的小蹄子，你覺得本身是誰？不過略比小丫頭子麵子些，還覺得本身是奶奶怎的！”

書染煩躁的一把甩開鸞兒的手，厲聲道：“你細心想想，你除了會彈會唱另有哪一樣拿得脫手？你是比香蘭仙顏，還是比劃眉會說話，或是比鸚哥誠懇有眼色？今後你給我規端方矩的，甭抓著雞毛蒜皮的事兒就擺款兒使性子。”

寸心道：“姐姐頭髮還好好的，梳它做甚麼。”

話音未落，林東綾已走了出去，捂著嘴笑道：“都說大哥哥房裡新添了美人兒，我們都來湊湊熱烈。”

書染一股氣上來，罵道：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！呸！當正房奶奶，虧你敢說出口，也不怕大家一口吐沫啐你臉上，嘲笑你冇羞冇臊！大爺甚麼身份，林家宗子孫，堂堂四品將軍，過了中秋就要提從三品了，如許的權勢豐度，就算天子的閨女都娶得，憑甚麼要你主子出身的？想瞎了你的心！你再癡心妄圖，我立時就回稟了大爺和太太，趕你出去，免得丟人現眼！”

書染嘲笑道：“都是普通出身，我倒是要臉皮的，不像你這般不知廉恥！你這話鼓吹出去，還不讓人笑掉大牙！”

書染點頭道：“那就是了，大爺遲早要重新娶個奶奶進門，今後三妻四妾的也絕少不了，你隻要謹言慎行，多學學人家畫眉，嘴甜著點，哄大爺歡樂了，再生個一子半女，當上姨娘，再有後代傍身，即便不是主子奶奶，也能與其比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