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3 懲戒（中）含閬苑仙葩第二次加更[第1頁/共5頁]

林錦樓微微垂了頭，他的mm們，除了大mm嫁了個文人間家，其他一個嫁給鎮國公之子，一個要嫁給永昌侯，家裡已算傾統統之力用在他身上，他眼眶一熱，望著祖父日趨年老的臉，說不出話。

“盧韶堂那邊，你要脫手整治不成讓人抓住把柄。”

“哪兒哪兒都好”，這還是林錦樓頭一遭聽他祖父如此誇他，他眼眶又一熱，強笑道：“孫兒曉得了，今後不會了。”

林昭祥長聲一歎，林錦樓俄然發覺本來精力矍鑠的祖父一夜之間彷彿衰老了好幾歲。貳內心不好受，單膝跪在林昭祥身邊，低聲道：“我扶祖父上床歇歇，要不要請羅神醫過來？”

林錦樓趕緊大步邁出去，隻見溫照實站在兩盞紅燈籠下，見林錦樓便抱拳稟告道：“大爺，在護城河上找著一具屍首，經辨認是杜賓的。”

這一聲暴喝嚇得林錦亭膝蓋一軟，中間的小廝祿兒倉猝過來攙住他，主仆二人落荒而逃。

林錦樓便轉過身往回走，隻見院子裡疏桐和紫黛仍被堵了嘴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，書染正在中間守著。

林錦樓隻掃了一眼，對書染道：“這兩個東西，都把舌頭給我剪了。”指著疏桐道，“這個送到莊子上。”又指著紫黛道，“她姨母是太太跟前得臉的人，我看在太太麵上不賣她。攆她出二門，府裡有不嫌她啞巴的光棍，拉了配了去。”

林東繡不知所措的看看林昭祥，又看了看林錦樓，怯怯道：“祖父，我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見林昭祥麵無神采看著她，手不由在袖子裡握成拳，狠狠咬了咬牙，啞著嗓子道：“倘若這門婚事換成我，那便是……便是祖父的慈愛體恤，也是孫女上輩子積的福分。”說完就叩首伏在地上。

林昭祥擺了擺手，看著林東繡不敢置信又驚詫莫名的麵龐，半眯著眼道：“我問你話呢，如何？”

林昭祥倦怠的擺擺手，沙啞著嗓子道：“雖說我一貫不管俗務，但你們幾個孩子甚麼模樣我內心稀有。這四個丫頭在一起掰手指頭算，大丫頭太愛掐尖向上；二丫頭尚能算聰明本分，可跟你母親比還差得遠，自小又被你母親拘得緊了，不算出類拔萃；三丫頭被二媳婦兒養廢了；四丫頭過分虛榮無私，可我方纔問她幾句，她另有恥辱心，賦性卻也不壞。”說完咳嗽了兩聲。

這一句正戳到林東繡內心，適口中隻能道：“未曾未曾，我未曾恨過家裡……”一昂首對上林昭祥洞徹世情的雙目，隻覺渾身高低都被看破了似的，倉猝低下了頭。

一語未了，林錦樓便大吃一驚，忙道：“祖父……”

“確認，屍首未曾腐臭，頭臉都是好好的，背後中刀，一刀捅進心窩斃命。”

“這事以後，二房便要記恨你們了，轉頭給你二叔些好處。家裡斷了他財路，你如何做本身清楚，另有你三弟，常日多照拂些，三丫頭那兒……你不要過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