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7 往昔[第3頁/共4頁]

林長敏問：“哪兩條？長如何，短又如何？”

林長敏道：“那長的呢？”

林長敏不由呆住，又閒坐了半晌，知蘇媚如不會出來了，隻得留下五兩一錠的銀子於小丫環道：“這銀子留下來給你們家女人買胭脂水粉，趕明兒個我來，再帶兩匹緞子來。”起家去了。

蘇媚如手指畫著裙帶子，道：“當日我跟著他，他是我男人，林二老爺又是我甚麼人呢？”亮眼水汪汪的，饒是林長敏見過多少貌美女人，也不由心癢難耐，還未曾說話，卻見蘇媚如站起家來講，“今兒太晚了，林二老爺回罷，趕明兒個再來。”說完獨自起家去了。

蘇媚如道：“老爺怕甚麼，儘管一點聲色不露，我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，悄悄把事辦了，神不知鬼不覺的，誰能曉得呢。過個一年半載，我有了你的骨肉，老太爺哪有不疼孫子的，況你我已經如此，他白叟家最多罵你一回，還能如何著呢。我傳聞你那原配也是個軟和性子，哪有容不下人的。”

恰是色令智昏，又道是財帛動聽心，這一番話說得林長敏怦然心動，當下顧不得上有嚴父，下有悍侄，更哪管家門名譽，皆丟之腦後，當下與蘇媚如海誓山盟，一心一意計算起來。卻不知蘇媚如用心。本來此民氣高氣傲，尤以跟了林錦樓以後，眼界愈發高了，前來求娶的她一概看不上，一門心秘密高嫁朱門世家，隻是成心前來的皆差能人意。唯有林長敏，本年不過四十三四，生得微胖，閤中身材，膚黑眼細，平常之人也，卻也有兩分俶儻風采，又是從五品的官身，和順嫩語，事事妥當，林錦樓偶然間說過，王氏在內宅裡似是不大得力，豆腐一樣的性子，如許的正室今後也好拿捏。她思來想去，再非常此人更好的，也暗含著氣一氣林錦樓的心，竟與林長敏一處了。

林錦亭歎了一口氣，把藥碗放在洋漆幾子上，冇精打采道：“那娘們真是個禍害，嘖，她也不知如何的，跟我爹攪一處去了。”抬眼皮偷瞄了一眼，隻見林錦樓容色安靜，方道，“我爹鬼迷心竅，因那婦人有了身孕，便要汲引她做小老婆，我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