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往上捅還能如何?壓是壓不平,他膽量多大你又不是不曉得。我就是為著看看這小子究竟為了這事有幾分決計和本事,倒真是折騰開了。”
他騎馬緩慢,耳邊唯有嗖嗖風聲,隻是高低一顛,頭上剛砸出的傷愈發疼痛,疼得太陽穴都蹦蹦跳起來,後又覺眼角濕熱,用手一抹,倒是傷口又開,血流了下來。林錦樓也顧不得,隻用手擦了擦,順手抹在嶄新的華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