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我的小福星[第1頁/共3頁]
墨汁冇了,他就用兩隻前腿穩住硯台,嘴裡咬著石墨,悄悄地將石墨放在硯台上磨著,磨出墨汁來。
阿狂懊喪地收回爪子,放在麵前看了看,公然,他的爪子比匕首還要鋒利,而寫字又是一個多麼輕巧的活?現在隻要儘力地放輕力道才氣夠了,他又蘸上了墨汁,悄悄地在麻布上寫著,如許纔沒有把麻紙劃破。
阿狂挑了平時練習寫字的右前腿的中趾,來為孟淺夕謄寫經卷,隻不過他平時都是在地上練習寫字,現在俄然在麻紙上,他有些把握不好力道,才寫了第一筆,鋒利的爪子就將麻紙劃破了。
甚麼?尚可?
但是阿狂隻是一條狗啊!
“嗯 ̄彆動!”
阿狂被孟淺夕突如其來的這一吻有些暈頭轉向,固然隻是親在他的頭上,還隔著層層毛髮,但是他的心還是快速地跳動著。
案幾並不高,阿狂悄悄探上前腳,便能夠將案上的環境一覽無餘,起首映入他視線的是孟淺夕恬然的睡顏,她睡著以後,會風俗性地微微伸開嘴,暴露兩顆如白玉一樣的小巧的牙齒,如蝶翼一樣彎彎的睫毛在她的眼瞼上打了一排稠密的暗影,能夠因為悶熱,她的兩頰有了暈染開來的酡紅,就像個喝醉酒的小娃娃。
“師叔,如何?”觀點能不說話,孟淺夕忍不住問道。
又掃地?這就是命嗎?
現在就開端乾閒事吧!
“這是?”孟淺夕迷惑地將筆放下,捧起那堆麻紙,隻見上麵寫的就是她昨晚冒死在謄寫的《往生咒》,獨一分歧的是,這個字也冇有太都雅了一點?筆鋒蒼勁有力,固然筆劃較細,但是每個字都整齊齊截,工緻清楚,比竹簡上的字還要標緻。
他多想伸脫手,摸一摸她的睡顏,但是他的手一伸出來,他立即就會發明,他並冇有手,他有的隻是帶著紅色毛髮的鋒利的爪子。
法能將一百張麻紙都大抵地翻閱了一遍,然後從嘴裡吐出兩個字:“尚可。”
想到這,他的內心驀地升起一股酸意。
不過,這個丫頭如何能這麼隨隨便便地就對彆人如許呢?還好親的是他,但是萬一她對彆人也如許也如何辦?
法能冇有正眼看她,不過是順手接過了麻紙,她低頭一看,《往生咒》公然都謄寫完了,並且字寫得蒼勁有力,像極了男人的字,非常都雅,怪不得法慈常常嘉獎會淨儘力長進,看來法慈所言非虛啊!
“垮台了!《往生咒》還冇有抄完呢!”孟淺夕從坐墊上彈起來,嘴裡還極度惶恐地叫道:“垮台了!垮台了!我的煎豆腐素餃子冇有了!”
“感謝你!阿狂!我的小福星!”孟淺夕在阿狂毛絨絨的頭頂“吧唧”親了一口,然後將他放在地上,抱著那疊麻紙去前殿交差了。
--阿狂家的豆割線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