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單挑[第2頁/共4頁]
“樂意之至!恰好是健身的時候。”屠夫嘿嘿笑了笑,搓搓手,然後起家向電梯走去。
我在內心不斷地盤算,硬拚我是打不過他的,和老哥學硬氣功,也隻是學會瞭如何練,冇實際過,也不知如何動手,手腳有點兒發硬,如何辦?看他擺出的架式彷彿是拳擊的模樣,那我就不能正麵近身進犯了。
這裡不是來時看到的營房,是地下基地。隊長曾奉告我,內裡的營地是個障眼法,隻是大師冇事的時候小住休閒的處所,大師真正的駐地是在地下,估計這就是此中一間。打量一下,房間並不是很大,隻要十幾平米,內裡有廁所和浴室。內裡隻要兩張床,床頭有兩個櫃子和一張空桌子以及兩台軍用手提電腦,牆上掛著個靶子,也不知是誰和我睡一個屋子。
睡意驀地從腦中飛散,我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,明天受了那麼嚴峻的折磨,傷口如何樣?我迫不及待地翻開衣服檢察滿身。
成果發明,身上挨的那幾棍隻留下來幾道黑紫印子,不摸也不痛;腋窩的夾傷實在更輕,隻要兩個小紅點。這麼點兒小傷卻給我帶來那麼可駭的體驗,我不得不平氣屠夫的拷問手腕。怪不得落到他手裡的人都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!
屠夫趴在地上,抱著頭,趴了一會兒,漸漸地坐了起來,看著我,嘿嘿笑了笑:“行啊!小子,還會裝死!要不是你體能不好,還真把我給陰死了!看來你還是要多練習啊,讓我給你點兒練習的動力吧!”說完爬過來,一拳把我打昏了。
“冇事,冇事,我們能有甚麼事?”統統人都一起點頭。
一群人坐電梯來到三層的健身房,中間是搏鬥場。搏鬥場就是一個很大的空房間,鋪著木地板。其彆人在中間有坐有站,明擺著要看好戲。我們兩個光著上身,麵劈麵站好。屠夫一身嚇人的肌肉,固然我高強度練習了兩個月,肌肉“突飛大進”,但是和屠夫比起來還是瘦得很。
屠夫在圍著我轉了幾圈、把我踢倒七八次後,見我一頭栽倒不動了,就走到我身邊,用腳踢了踢我的頭,看我冇反應,就低下頭看看我是不是昏了疇昔。他剛低下頭,手還冇摸到我的頭,我就雙手一支地,後腦用力兒一甩,正頂在他臉上,一下子就把他的鼻子砸著花了,我也感受後腦上濕淋淋的,應當是破口了。冇顧得上細想,趁他捂著臉還冇直起家,我用儘最後的力量把手伸到肩後抱住他的脖子,用肩頭扛住他的後脖頸兒,把他的頭背在我的右肩上,雙手扣住他的喉頭用力兒向下拉,這是我從摔交上學的一種鎖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