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[第4頁/共4頁]

馬車衝開了人牆，佛善揮著她的馬鞭勒住一個兵士的脖子，“你們這些殷人就隻會欺負女人和孩子，一群懦夫！”

“姨！”

蘇幕看我，“你恐怕人家不曉得我們在這裡？”

地上四周是被踩碎的冰塊，我手持一柄長矛，單獨麵對一整隊大殷朝兵士，我與我的國人各站一麵，持武相對。若我對峙麵站立的是項的兵士，我大略會生著名譽高傲的感受來，這滋味比如穆桂英掛帥，即便血濺當場也是令人高傲的。

數十柄長矛一起挑過來，我橫矛去擋，寶耶見我身陷囹圄，又往轉頭跑，我氣急了，“返來做甚麼，快歸去！”

寶耶從地上爬起來，往人堆裡衝，想跑到我身邊來，我將長矛往他麵前一拋，鋒芒破冰，準準插在他身前，孩子還不如一柄插在地上的長矛高，我惡狠狠吼了一句：“你個小害人精，不要再過來了，快歸去！”

我手摸上去，摸到頭上的方巾，我一手拉下來，往蘇幕腰上係。那還是在漢口時，蘇幕在岸上送給我的那一塊，胡蝶就在傷口處，赤色漫過來，就似兩隻胡蝶在紅花上飛。

他腰間還流著血，我看他神采發白，“不找大夫，那該如何辦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