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三章·捉影[第1頁/共5頁]

那人會心，旋即與他們擦肩而過，在香料鋪劈麵的茶攤坐了下來。

“三寶堂，是在永安十年改建完成的。”

先皇的嫡長女，永安帝的皇長姊……

江煙蘿問他：“你家掌櫃的安在？”

“那是廚娘貪財，毒害店主後洗劫而逃？”江煙蘿勾起嘴唇，“乍聽起來是合情公道，擺佈死的隻是一介商賈，又非都城本地人士，想來衙門也是不肯多事的，至於那廚娘……這偌大都城龍蛇稠濁，她一個女人帶著很多財物，倘不慎露白，糊裡胡塗死了也未可知。”

江煙蘿盯著他看了半晌，朝蕭正則微微點頭，兩人也不再難堪，回身便走出了店鋪，未幾時有打扮平常的人向他們走來，蕭正則麵色穩定，嘴唇微動地叮嚀道：“盯好這裡。”

他既然將殷令儀從雲嶺安然無恙地帶回了都城，就該曉得她誌願為質女的意義地點，不管蕭正風在圖謀甚麼，他不會但願殷令儀真有個三長兩短，不然便是自掘宅兆。

“郡主，但是涼著了？”

這話已不但是提點，更近乎於提攜，江煙蘿心下凜然，她昂首望向蕭正則，俄然問道：“閣主此番莫非冇有必勝掌控？”

“與其一再錯失先機，莫非不是先動手為強更好嗎？”江煙蘿看著他，“就算事涉宗室親王，可聽雨閣與大理寺分歧，他們講究按律查證的過程，我等隻要一個成果。非常之時當行非常手腕，您為何要枉操心力呢？”

昭衍心下微動，一腳將那塊凸石踢出來，整麵石牆緩緩上升，光芒頓時暉映出去，雖不甚激烈，卻也讓垂垂風俗暗中的眼睛感到刺痛。

她麵龐慘白，嘴唇還泛著烏色，卻在瞥見昭衍時笑得一如疇前，溫聲道：“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
“我說過，此案必得清查到底。”蕭正則淡然看她，“昨夜昭衍才見過此人，緊跟著就出了滅口栽贓之事，若非他提早泄漏了風聲，便是對方始終在香料鋪四周留有耳目，發覺勢頭不妙，立即動手殺人。”

“這屋裡冇風，怎地佛鈴響了？”

模糊是個女子的聲音，昭衍辨出她話中字詞，忍不住吃了一驚，又聽另一人道：“拿來吧。”

她是聽出來了蕭正則的話，可她畢竟不是蕭正則，更不是蕭家人。

“郡主，該起來用藥了。”

她未戴麵具，伴計何曾見過如許斑斕的女子，當下骨頭都酥了大半，結結巴巴隧道：“掌、掌櫃的昨夜在此看店，今兒個一早歸去歇了，還……還未曾過來哩。兩位想要哪種熏香，問小的也是一樣。”

伴計一怔，總算認識到他們並非前來照顧買賣的客人，可不等他有所反應，江煙蘿已將一錠銀子放在了櫃檯上，道：“你好好想想，把事都說清楚了，這銀子便是你的。”

遵循這些線索，兩人很快找到了處所，眼下已近申時，這家人還是關門閉戶，本該守在這裡的門房也不見蹤跡，江煙蘿抬手拍門，院裡靜悄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