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澤能夠摸到,她的胸口一片的潮濕,手上的鮮血還帶著溫度,紅的刺目。
顧澤的眼眸一深,“彆胡說。”
她的手放在他的大手裡,顯得小的彷彿是小孩子的手一樣,那麼多較弱。
“但是我感覺好疼……”方纔一時的打動過後,此時才感覺疼的不可,彷彿生命都在一點一點的,跟著疼痛流失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