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頭有豐富的賣糧經曆，一揣摩就想通了。
不等陳小滿開口，他就先道：“你們可想清楚了，客歲是用糧食換糧食，還是用種子換糧食。”
王縣令似笑非笑地看向兩個孩子。
倒是個避開律法的好體例。
他收斂了笑：“你們幫了全縣的百姓大忙，說是救了很多人的命也不為過，我必定要為你們著想，如何能打你們主張，你把我王鈺當何為麼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