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教員比來太忙了,我纔剛開端,她就抱著我。“結束了嗎?”
“偶然候是如許的,你難過的時候,不見得能見景抒懷。”我安撫了她。
“我再想想。”將近睡著的時候,顧教員又俄然說道。
顧教員的博士大抵味在都城念,那我也去都城陪她。考不上那邊的研討生,我就去那邊事情。這一點我要感激我的父母,他們一向放養我,對我冇甚麼束縛。如果我陪顧教員,他們也不會反對。我冇有甚麼後顧之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