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：右眼[第1頁/共3頁]

紅姐被推到了一邊，豹爺又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，擺佈扇了兩巴掌，我的臉腫的像豬頭，彷彿有一群蜜蜂在耳朵裡嗡嗡作響。

白日他開槍打死陳三豹的場景曆曆在目，我嚇得捂住嘴巴，恐怕忍不住收回叫喚。

說到氣處，男人拎起我的衣領，抬高嗓音威脅似的問，“我說這些，你都聽明白了冇有！？”

“與報酬善……謙……謙遜待人。”我戰戰兢兢的說道。

紅姐聽到動靜，從速疇前台跑了過來，“豹爺，張苟兒還小，有甚麼事您跟我說，我過後端方他！”

“我不是鴨子，我甚麼都冇乾！”我淚水溢滿眼眶，氣憤的喊了一句，回身跑回房間。

透明虛影離開身材的頃刻，豹爺肥胖的身材砸爛了單行道的雕欄，腦袋伸到護欄內裡。

從下午五點躺到八點半，都冇有人情願管我。我嗅到樓下一股飯香味，就拄著晾衣杆，一瘸一拐的下了樓，我發明二嬸正在把剩飯剩菜往渣滓桶裡倒。

完成這統統，男人朝著我笑了笑，用降落沙啞的聲音說，“我會來找你的。”

一枚湛藍色的槍彈，打著旋兒穿過豹爺的腦袋，冇有在皮肉上留下任何陳跡，我看到一具透明的虛影從豹爺肉身離開。

“冇乾係，你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
男人在擦身而過的刹時，咧嘴朝我笑了一下，旋即取脫手槍，朝著豹爺的腦門扣動扳機。

烏黑的夜裡，我單獨坐在窗前，瞭望著恍惚的夜空，以及迷濛星樣的光，眼淚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……

想到接下來要被砸斷胳膊和腿，我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賤，那很多疼啊……

話音未落，門砰的一聲撞開。從內裡走出去一個穿黑馬甲的瘦子，他挺著個油膩膩的大肚子，我看不清詳細模樣，但屬於又高又胖那種。

“簡樸。雙眼分清吵嘴善惡，明辨是非，遇人則以禮相待，遇鬼打鬼，隻要槍桿子夠硬，冇有捅不穿的龍潭虎穴！”

冇想到二嬸把飯菜都倒進渣滓桶後，一巴掌扇在我本就腫脹的臉上，“丟人現眼的東西，出去當個鴨子都能被人捉姦，你還無能點啥？”

這時，從長街的絕頂，走過來一個撐著龐大長柄黑傘，穿一身玄色皮衣，鴨舌帽遮臉的男人。

見我瑟瑟顫栗，很久不敢說話，男人冷聲說，“因為你是廢料，是軟蛋，是暗溝裡的爬蟲，該死被人欺負！”

明天是我十八歲生日，我冇有彆的慾望，隻想再吃一袋泡麪，因為我餓。

“羅景紅，今兒彆說是你，就算鎮江龍來了都冇用！敢睡我豹爺的女人，這小子得斷手斷腳！”

我解開腰帶，要把錢取出來，可王豔香直接把我的褲子拽掉，拽著胳膊就按在床上，“來，姐姐讓你這小鬼嚐嚐做男人的滋味。”

“因為我是你的右眼。”

我鼻頭一酸，咬著嘴唇說，“我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