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、是天災是人禍?[第1頁/共4頁]
裴該拍拍他的肩膀:“阿兄,我寄兄以厚望矣。”貳心說遵循史乘記錄,劉聰應當冇多少時候可活了,就是記不清他是本年死,還是來歲亡……也不曉得汗青已經竄改,傳聞那賊現在不酗酒了,是不是能夠多挺幾年。此人俘殺晉懷帝――在本來汗青上,還俘殺了晉湣帝――即便本身不在乎那幾個姓司馬的,此亦中國之恥。倘若劉聰晚死幾年,容得本身揮師殺入平陽,將其俘虜,明正典刑,那才解氣呢!
裴詵拱手道:“間者初布,且多數隻是百姓罷了,恐怕難成大事,但漫衍些謊言,還是辦獲得的。臣當竭力而為。”
劉聰本性好酒,自破洛陽,俘獲晉懷帝司馬熾以後,就感覺天下不敷定也,即便老子不脫手,小兒輩亦足破敵,以是就日漸沉迷於酒色當中,朝會不至,諸事不睬。即便傳聞劉曜揮師前來,到達平陽城外,他這慣性還是改不了。直到劉曜真的勒兵進宮了,劉聰痛定思痛,才終究重新抖擻精力,坐朝視事。
故而當此之際,不但不能雄師遠征,還不敢大範圍從秦州調糧,以供應雍州――因為秦州也不敷裕,即便民部、度部覈算了數字,不會涸澤而漁,也怕處所官吏調劑恰當,乃至於趁機高低其手,從而激發公眾的不滿。
劉聰最早的皇後是呼延氏,他幾個年事最大的兒子,以劉粲為首,皆呼延氏所生。但是呼延氏早歿,厥後劉聰又納妾無數,乃至連軸冊封了好幾個皇後――僅同時在位的,就有上皇後、中皇後和擺佈皇後四名――由此才氣生下來一大堆的小兒子。對於這些並非一母同胞的兄弟,以劉粲的脾氣,還真不會敬愛,乃至於直接放火把他們都給燒死之事,也必定做得出來。
劉均皺著眉頭答覆道:“明公所慮是也,臣方拘螽斯則百堂禁衛、奴婢等,以及西明門守吏,嚴加詢問,隻是臨時髦無成果。”
裴嶷笑道:“不雲複劉聰初年之政,而雲複劉淵之政,此言大是犯諱。”
裴該本人天然是不信賴甚麼“六合災異應和人事”的,即便顛末一次穿越,使他信賴這個天下上另有很多當代科學所冇法解釋的事情,但仍然不信有某種超天然的力量節製著、操弄著大家間的離亂播遷。正如老子所雲:“六合不仁,以萬物為芻狗。”天然規律是不因人的主觀慾望而竄改的,一樣也不該該影響到詳細人事。
但是現在裴嶷返回長安,秦州之政交給了另一名叔父裴粹,實話說裴該對此人的才氣並不如何放心,但一來再無合適之人能夠拜托秦州,二來既為裴嶷所力薦,他也隻好臨時應允了。裴粹能不能穩定秦州的局勢呢?總不會象他老哥那樣,終究兵敗身故吧?還須細心察看,倘若真出甚麼事兒,證明裴粹德不備位,裴該是必定會從速換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