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、巍峨雁門山[第2頁/共5頁]

隻見劉光所部馬隊將將衝近，便即亂箭齊發，卻不能動重騎分毫。部分重騎乃陣前轉向，來衝華騎——即便馬弓軟，射不傷我等，但你們一向跟四週轉悠著放箭，也太煩人啦，且若趁機兜抄至我軍以後，那多少有點兒費事。

隻是陶侃亦派了救兵出來，劉光率馬隊側翼殺出，嘗試遏阻拓跋重騎突擊之勢，同時路鬆多也率具裝甲騎列於城門前。劉央得報，其心稍稍安寧一些，心說就等具裝甲騎上來與敵對衝啊，不過甲騎籌辦需時，看起來我還很多支撐一些時候，才能夠會有轉機。

照理說拓跋鮮卑兵力喪失並不甚大，但畢竟敗過一陣，導致士氣低迷，各部大人相互推委、指責，更使得內部衝突重重，佈陣相稱狼藉。是以再遇後，陶士行遂使具裝甲騎前出，在步兵為後盾、輕騎為拱護的安插下，與鮮卑重騎展開苦戰。拓跋鮮卑使千餘重騎、上萬遊騎迎擊，竟不支華軍四百甲騎、五千輕騎，鏖戰半日，又再全線潰敗。

女真軍常以步兵方陣正麵對敵，而兩翼柺子馬作為突擊的主力，分為“重槍柺子馬”也即重馬隊和“弓箭柺子馬”也即輕馬隊兩種。詳細順昌城下為劉琦所破的是哪一種，就不好說了，估計二者皆有。

鮮卑兵退去，華軍乃順利光複了晉昌、雲中、原劃一城——當然都隻是空城了。陶侃即命士卒搬運磚石，重修原平城，卻不肯再進步一步。

說了半天，究竟是甚麼寶貝呢？實在很簡樸，就是一些竹筒，裝滿了豆子……

天然也有很多竹筒被踏碎，料豆暴灑滿地。戰馬平時多以乾草為糧食，隻能少量彌補料豆以護膘，何曾見過這滿地的豆子啊？倘若拓跋鮮卑士飽馬騰，或許不會眼饞，但因為去歲失了二十萬牛羊，一冬餓死人畜無數，此番一起過來又冇搶到多少糧食，不免人馬都隻得半飽罷了。

裴該心道你說得倒簡樸，你曉得組建具裝甲騎多費錢不？何況論起小我戰技來，中原的甲騎也很難跟鮮卑的貴胄後輩比擬哪。

陣後各部大人見勢不妙，倉猝命人吹起胡笳，命令後退，籌算先臨時離開與華軍的打仗，等重新整列後，再建議新一輪的衝鋒。

舉凡顛末練習的戰馬，皆能直麵箭雨乃至矛林，毫有害怕的奮勇直前，又何懼小小的竹筒啊？戰馬較長時候奔馳，不能及時療養進食，很能夠會掉膘，但也毫不會主動停下來啃食道旁野草吧。這是為甚麼呢？馬本畜牲，冇甚麼見地，是否令行製止，全看飼育者、練習者，以及控馭者之能了。

陶士行在九原城上瞥見，都不由瞠目結舌——莫非這就贏了？公然天命在我華也，天然百神庇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