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、參謀本部的計劃[第1頁/共5頁]

裴熊想了一想，點頭道：“阿舅確切做得出來這類事。”

楊清與郭默對視一眼，郭思道點頭以資鼓勵，楊清便持續稟報導：“在末將等研判，去歲羯賊西守而東攻，今歲石虎得勝，則很能夠反其道而行之，改成——東守西攻。”

當下便有主張，比及拓跋頭辭去後，他便叮嚀裴熊：“我若遣汝前去賀蘭部，去驅逐翳槐和什翼犍，汝肯往麼？”

陶侃蹙眉問道：“既欲將兵前出，以備聲援，何不自渭汭渡向河東，北上平陽，而要前抵馮翊北部啊？彼處多山，門路難行，即便度過采桑津，百餘裡內也多山路，怕不易行……”

“如此一來，王師兩分，相隔千裡，相互間難以策應。且厭次間隔襄國，比間隔洛陽近便，與去歲情勢恰好相逆，反倒是我軍遠出以禦敵，則敵耗糧一鐘，我須兩鐘……”

就聽裴該又問郭默：“平陽、河東二郡糧秣，總數多少？我若將萬軍應援平陽戰事，長安是否還需求輸糧前去安邑啊？”

楊清諦視郭默，郭思道就解釋說：“倘若先期涉渡前去河東，隻恐為羯賊偵知，若止步以河西，便不易為敵發覺了。不過我等另有一番考量，即救兵自夏陽涉渡，能夠直下平原，緣山而北，路程要好走很多。隻不知多數督終究肯發多少救兵，倘若超越兩萬，恐怕夏陽一邑難以儘納，被迫要分離而至梁山，便不如齊聚以渡采桑津了。

“本來打算於秋收後雄師兩道齊出，殺向太原、上黨，然石虎既勢雄，或將於秋收之前，即主動南下來攻平陽——即不能勝，亦可踐踏我領內，使我不能安然收割也。

其實在本來汗青上，鬱律之遇害還得早晨幾年，賀蘭氏繼而又為其生下三子拓跋屈和四子拓跋孤，皆因藏匿於賀蘭部中而得免於難，並終究捲土重來。不過在這條時候線上，那倆小子天然化作煙雲了，裴該更是記不了那麼詳細。

裴嶷介麵道：“遊子遠亦知大戰期近，前輸一萬斛穀入於長安，彆的覈計各郡國府庫存數，若於秋收前動兵，最多不過資供兩萬正兵遠出。”頓了頓，又彌補說：“此亦計算了糧運的沿途耗損；且這兩萬正兵，平陽守軍也包含在內。”

郭默說我們已經從長史府得著詳細數字了，顛末幾次覈算，按照救兵數量而統計出了幾個數字——“多數督請看。”

隨即手中長杖一抖，指向沙盤以外：“石勒或將調派部分兵馬，入於上黨，替代支屈六全師以援太原，而在河上，則采守勢。隻是去歲多數督與賊對峙於河內，大耗損其糧秣，王處置等來報，襄國府庫空虛，乃不成能大肆以應西線戰事。

“隻是鬱律此前喪師，敗得實在太慘，拓跋力冏，多數是會多道並出，純以劫奪為務，而不敢直攖羯軍之鋒的。彼等欲以我先管束羯軍主力，好便利其南下，故而遣使來長安約期。則我若遭遇石虎之攻，必不能說動拓跋先應；我若已敗石虎，北向太原，也有望拓跋來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