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五章 為何連這些都不記得[第2頁/共4頁]

“閻王也能被人代替？”雨瑞獵奇。

見他麵色有所鬆動，雨瑞趕緊點頭不迭：“當然是王妃娘孃親口所說，她還叫我好好服侍你，莫要缺你的衣、少你的食……”

正籌算將那偷聽之人拿下，卻覺那人的身形分外熟諳。

言罷，不待閻羅有所反應，便排闥而出。

提及來，他前次這麼與人閒談，彷彿已是好久之前的事了。

“他臨時回不去，須得在這裡待上一段光陰。此後他的飯菜由你親身送來，莫要將他餓出甚麼弊端。”秦雨纓叮嚀。

閻羅並未答覆，陸泓琛是不是凡人，他尚不能肯定。

眸光之明麗，使得麵前的風景一刹時黯然失容……就彷彿，六合間隻餘下了她的笑容。

她模糊聞聲嚴公子說了句法力儘失，莫非神仙與凡人之間，差的隻是法力罷了？

閻羅冷冷看了她一眼：“為何？”

閻羅眉心有些纖細的疼痛，伸手一揉，道：“或許有，或許冇有，我早已記不清了……”

閻羅被問得有些無言。

雨瑞聽得結舌。

可那明麗消逝得如此之快，事到現在，已物是人非。

雨瑞心知瞞不疇昔，隻好點頭。

頭一個曉得他身份的凡人？

雨瑞被他看得有點發毛：“我定會保守奧妙，你……你彆殺我……”

其他姬妾，見了他連大氣都不敢喘，更彆提主動與他說話。

至於往他門口扔瓜皮，往他喝的粥裡擱沙子……她壓根就不知情。

這記白眼，翻得閻羅微怔。

雨瑞眼裡是濃濃惶恐，見了她，顫著身子行了個禮：“王……王妃娘娘……”

“我是閻君，當然無人敢大聲與我說話。”閻羅答得理所當然。

那日，她在花叢中捕蝶，朝他回眸一笑。

“你都聞聲了？”秦雨纓問。

雨瑞想了想，公佈了一番觀點：“一心想要忘記，當然忘不掉，就如掉入泥潭普通，越掙紮反而陷得越深。”

“你怕我殺你滅口？”秦雨纓又問。

很久，他才道：“你已曉得我的身份了？”

小丫環瞧著渾厚，實則倒是個口齒極聰明的，提及話來的確冇完冇了，又是問他地府中是否真有存亡冊，又是問他牛頭馬麵究竟長甚麼樣，是不是一個頭頂長了牛角，一個臉長如驢……

搖了點頭，她鼓足勇氣：“奴婢曉得，王妃娘娘不是那種人。”

因而趕緊又道：“不過……不過你好歹是個神仙，能活成千上萬年，比起凡人的確好了不知多少倍。”

發覺她身份有異，卻還對她如此信賴的人，實在不會太多……

與其說像極了秦雨纓，不如說，像極了數千年前的玄女……

雨瑞點頭，想了想，難掩心中迷惑：“王妃娘娘，那嚴公子為何不在地府中，而在七王府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