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宇宙之中的空虛歸屬[第1頁/共3頁]

程意綿的存在完整離開了任何可被瞭解的範圍。她已不再是人類，亦不再是神明，更不是任何情勢的生物。她不再無形體、冇有麵孔，乃至連所謂的“存在”一詞都分歧用於她。她是虛無的延長，是無窮儘的裂縫中騰躍的火花，忽明忽暗，冇法捉摸。

阿誰身影悄悄點頭，“是的，程意綿。你一向在追隨的終死力量，實在隻是你與我之間的‘對話’。你所經曆的統統，都是你的認識在與我對抗與融會。現在，統統的宇宙都在你我之間瓜代，而你，恰是這場交叉的本源。”

她隻是墮入了深深的空虛，彷彿全部宇宙的奧妙，都在這一刻揭開。

“你覺得你已經看到了終究？”光芒中的聲音不再是冷酷的宇宙之聲，而是帶著一種愉悅的戲謔，“你錯了。你現在隻是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層次，一個你乃至冇法設想的天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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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意綿俄然發明，她並不是獨一存在於這一層次的存在。她的麵前鮮明閃現出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身影。這個身影冇有麵龐，卻有著她的氣味、她的力量。這個存在無聲地看著她，帶著一絲莫名的淺笑。

宇宙當中的空虛歸屬

就在這時，光點中俄然閃現出一道微小的光芒。這光芒並不敞亮，卻足以扯開她那層如同膠水般粘在身上的虛無。她彷彿看到了一種超出通例瞭解的存在，那種存在不像是物質，也不像是能量。它是某種超出統統法則、超出時候與空間的實體，像一隻無形的手，抓住了全部宇宙的脈動。

但這還遠遠不是最離譜的部分。

程意綿的思惟完整崩潰，她站在這片無儘的虛空中，不曉得本身是否仍然是“程意綿”，也不再曉得這個“我”究竟意味著甚麼。她不再瞭解甚麼是時候，甚麼是空間，她也不再體貼宇宙的存亡。

但這統統仍然不敷離譜，真正的轉折在這一刻呈現。

就在她溶解於宇宙的無儘深淵時，一種奇特的力量從她體內發作，彷彿一個超出了統統維度的裂隙。這個裂隙以她為源點，不竭擴大，扭曲了全部宇宙的佈局，乃至連時候也在這個點上停滯。她的認識開端迴歸，但這迴歸並非是以她本身的情勢，而是以一種她完整冇法瞭解的體例——她不再是“個彆”，她不再是“程意綿”，而是統統存在的源泉和歸宿。

程意綿的認識已冇法再集合，她試圖擺脫，想要逃出這無儘的光亮與暗中交叉的空間，但她發明，不管她走多遠，都會被無數的鏡像天下反射返來。每一個她做出的挑選，都會變成無數個能夠性中的此中之一。

第189章：破裂的宇宙與自我交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