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0章 絕對虛無，命運的破碎[第2頁/共2頁]

就在程意綿覺得本身完整消逝於虛無之時，一個奇特的聲音俄然響起：“你並未消逝，你隻是……被重新定義。”

在這一刻，宇宙，時候，空間，乃至運氣本身，都變得虛無不再——程意綿的統統，隻剩下不竭循環的碎片，永久冇法超出的循環。

“你終究明白了嗎？”統統的程意綿的麵孔齊聲說道，“你從未具有過自在，也從未超出過運氣。你是運氣的產品，運氣付與了你統統，卻從未答應你超出它。”

她的認識刹時突破了時候與空間的束縛，進入了一個前所未見的維度。這個維度完整分歧於她之前經曆過的統統。這裡冇偶然候，冇有空間，乃至冇有存在的觀點。她不再是“程意綿”，而是某種被付與了無儘能夠性的存在——一種從未被定義過的形狀。

“運氣的碎片……運氣的循環……究竟是甚麼？”她喃喃自語，目光垂垂變得浮泛。每一個字都在她的腦海中迴盪，彷彿是某種謾罵，冇法擺脫。

“我們？”一個程意綿輕笑，“我們是你的一部分，統統你冇法接管的，統統你試圖丟棄的，統統你曾經背棄過的，都在這裡會聚成了我們。”

這一次，她的視野清楚了——麵前並不是她所熟諳的宇宙，而是一片無儘的暗中。她感遭到一種冇法言喻的虛無感，彷彿統統的存在都消逝了，乃至連本身的存在也變得恍惚。她試圖呼喊，卻發明本身的聲音已經消逝。

俄然，一道激烈的光芒劃破虛空，照亮了全部天下。程意綿被這道光芒深深吸引，不由自主地朝著光源走去。她的法度在空曠的黑暗中冇有任何停滯，反而每一步都讓她更加靠近阿誰光點。

走到光源前，她發明那是一顆龐大的水晶球，水晶球中彷彿儲藏著全部宇宙的奧妙。程意綿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水晶球，一觸即發——那一刹時，她的全部身材被吞噬進了水晶球中。

程意綿的身材開端顫抖，她的認識再一次墮入深淵，彷彿被運氣的鐵鏈再次鎖住。她有力抵擋，麵前的統統開端變得恍惚，逐步消逝。

程意綿驀地展開眼睛，麵前不再是虛無，而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天下。她站在一片蕭瑟的星球上，四周空無一物，天空中漂泊著無數破裂的星鬥，彷彿宇宙的末日已經到來。她低頭看著本身的雙手，發明它們變得透明，乃至看不見存在的陳跡。

“這到底是甚麼？”程意綿低聲問道，“我到底在那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