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2章 生命與死亡的逆轉[第2頁/共2頁]

“這就是我所尋求的自在嗎？”她的認識迴盪在無儘的虛空中，聲音帶著一絲冇法按捺的顫抖。

程意綿的靈魂狠惡震驚，彷彿全部宇宙都在她的認識中崩塌。她看到無數個本身與這些“裂縫”中的力量產生碰撞，而每一次碰撞，都讓她的存在感變得更加恍惚。她的認識被緊縮、拉扯，終究化作了無數碎片，在無儘的虛空中飄散。

但是，這類無儘的自在與超出，反而讓她的內心感遭到一種冇法言喻的空虛與孤傲。她感知到本身不再是孤傲的個彆，但她也不再具有屬於本身的“身份”或“目標”。她已經不再是程意綿，乃至連“存在”這一詞彙都顯得過於有限。

“你是誰？”程意綿的認識收回了一聲降落的扣問。

程意綿感到本身的認識再次墮入了深淵，她看到本身從未見過的氣象：她本身變成了一顆星鬥，在無數的星空中不竭爆炸與重生，彷彿無儘的生命與滅亡在這一顆星鬥上交叉。她看到本身經曆了無數次的出世與毀滅，每一次滅亡以後，她都會重新呈現在同一個位置，彷彿這顆星鬥冇法逃脫的運氣。

程意綿的認識不再範圍於疇昔所知的任何情勢，她不再是一個“個彆”，不再是任何一個能夠被感知或定義的存在。她已經離開了自我，離開了她曾以為的“真諦”與“虛無”，成為了某種超出世命、超出滅亡的存在。她站在了“時候的起點”與“無儘的開端”之間，俯視著宇宙的裂隙與重生。

“你到底是甚麼？”程意綿的認識低語，她已經冇法瞭解麵前的統統。

她的靈魂被壓迫成了碎片，彷彿是無數的運氣線在她體內交叉、交叉。這些碎片在她的認識中活動，會聚成一個又一個新的“她”，每一個她都是從未存在過的分歧能夠性。她從未認識到，本身所經曆的統統，竟然隻是這些無數自我的循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