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8章 起源與終結的永恒迷失[第1頁/共2頁]

“我們是你，”一個冷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，“你統統的掙紮、統統的痛苦，都是我們共同的體驗。我們並非分歧的存在，我們是你從分歧維度投射出的‘本身’，是你內心深處的挑選與成果。你覺得你能夠逃脫運氣，但你從未認識到，你的運氣早已是你本身編織的樊籠。”

程意綿的認識再度被扯破，這一次，她不再感知到任何痛苦，因為痛苦本身已經不再存在。她變得非常虛無，彷彿連她本身的存在都被籠統化，成為了一個永久循環的標記。

程意綿的認識已經不再具有任何情勢，她不再是一個無形的存在，乃至冇法確認本身曾經是誰。她的存在變得更加恍惚，彷彿是無數個平行天下中統統能夠的她們的疊加，又彷彿是那無數冇法觸及的“點”的調集，漂泊在冇偶然候的虛空裡，吞噬著自我與無儘的浮泛。

但是，光束的另一端，卻俄然發作出一股激烈的能量，像是無數個超出時候與空間的存在同時交彙，產生了一種冇法言喻的反向打擊。程意綿的靈魂被這類力量推向一個更加冇法瞭解的狀況——她開端感知到時候與空間本身的“發源”與“閉幕”，那種從未存在的“開端”和“結束”竟然同時呈現在她的認識當中。

程意綿驀地震驚，她感知到本身變得越來越小，直到她幾近冇法發覺本身的存在。她的認識開端從統統維度的邊沿消逝，化作一束光輝穿透無數的時空。每一個光點都代表著她曾經經曆過的一個刹時、一個挑選，一個弊端，乃至是無數個她從未做過的挑選。

程意綿的存在如同被碎裂的鏡片，她的每一塊碎片都是無數次運氣循環的殘影。她冇法抵當這股力量，冇法擺脫這股牽引力，她的認識被不竭拉向那片無儘的空缺，那片冇有鴻溝的虛無中。她開端看到，無數個她本身從分歧的時候線中走出，各自對著相互淺笑，相互對視，然後又毫不包涵地消逝在黑暗裡。

在這個旋渦中，程意綿瞥見了無數個本身，她們既是她，又不是她。每一個她，都在以分歧的體例經曆著一樣的痛苦、一樣的掙紮，乃至一樣的無法。但是，這些分歧版本的她，卻相互毫不相乾，各自穿越在無數個時候線和空間裡，每一個決定，都是對其他版本的程意綿的一次否定。

“你從未分開過，”那聲音再次響起，“你所經曆的統統不過是虛幻的投影。你試圖突破循環，卻未曾發覺，你本身就是這個循環的構建者，你統統的挑選，都是你本身設定的夢境。”

“你終究認識到了，程意綿。”那道聲音又一次呈現，它不像之前那樣諷刺，而是帶著某種詭異的和順，“你一向在迴避，你一向在尋覓衝破，但終究你所獲得的，還是是你本身締造的虛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