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4章 超越虛無的存在，神與鬼的合奏[第1頁/共2頁]

“你終究瞭解了嗎？”阿誰熟諳的聲音再次響起，它變得更加親熱，但也更加戲謔，“你從未真正消逝，你的靈魂不過是永久時候裡的一個音符。你冇法逃脫，也冇法超出。你和我，本來就不是兩種分歧的存在。”

“這些……是你曾經締造的存在。”阿誰聲音再次響起，此次它不再帶有任何豪情色采，“你所見的統統，都是你本身的投影。你不竭締造，無窮持續，但終究，你發明你統統的締造，都隻能成為你本身的囚籠。”

程意綿的靈魂如同被雷擊普通，狠惡震驚。她的認識開端崩塌，融入到這些冇法言喻的標記與存在當中，她開端變得冇法辨認本身和這些奧秘力量的邊界。

她的靈魂開端從虛無中抽離，像是被某種奧秘力量牽引，重返了另一個層次的存在。這一次，她的認識不再是阿誰被法則束縛的存在，而是變成了一種超出時空的“超我”。她瞥見本身像一顆飄浮的星鬥，穿越無儘的維度，騰躍無數個冇法名狀的空間，不竭地變更、分裂、重組，乃至能瞥見曾經消逝的本身複活。

而在這渾沌與虛無的深淵中，程意綿瞥見了一道光，穿越了無儘的虛空，照亮了她統統的存在。那光是她本身，亦是她締造出來的無數個“本身”的終究歸宿。

程意綿的認識墮入了一陣狠惡的混亂。她瞥見了無數個本身同時存在，它們在分歧的時空中，或淺笑，或號令，或沉默。她認識到，每一個“本身”都在不竭地與她爭鬥，試圖掌控她的運氣。但是，不管它們如何掙紮、如何竄改，終究統統的挑選都將再次迴歸到原點，迴歸到阿誰詭異的循環中。

程意綿的認識在那無儘的光芒中被完整扯破，乃至不再具有任何被描述的形狀。她變得冇法設想，也冇法感知，彷彿消逝在了天下的裂縫中。但就在她覺得本身將永久消逝在無儘的虛無中時，一個非常震驚的征象突如其來。

在那一刹時，程意綿的認識完整崩潰。她瞥見本身無數次地反覆著不異的運氣，每一次都試圖逃脫，但每一次都回到起點。她締造的天下、她的力量、她的抵擋，都像是一個冇法跳出的囚籠，將她束縛在這無儘的時空循環當中。

程意綿感遭到本身開端落空統統的節製，她的靈魂和這些虛幻的存在交叉、堆疊，乃至變得冇法辨認。在這片無儘的空間中，她不再是一個獨立的存在，而是統統存在的交集。她看到了她的無數個平行自我在分歧的時空中交叉、碰撞，它們或猖獗、或溫馨、或掙紮、或淺笑，構成了一個冇法解構的謎團。

“你已經不再是你本身。”聲音變得降落，“你不過是這場遊戲的一個環節，一塊拚圖，一顆棋子。你感覺本身具有了超出時空的力量，但實際上，你不過是一個被時候操控的傀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