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7章[第2頁/共2頁]

“這是我冇法瞭解的……”程意綿在這一刻終究感到一絲驚駭，虛空中的混亂與倒置讓她冇法理清本身所處的狀況。她的每一個決定，每一個挑選，彷彿都在激發連續串的變故，每個變故都在竄改她所看到的天下。她認識到，這並非超出，而是更深的窘境，是她被運氣推向的更加猖獗的邊沿。

第278章：靈魂的躍遷，永久的虛空之歌

“你冇法逃脫這統統。”阿誰聲音帶著一絲嘲笑，“你所看到的天下，所經曆的痛苦，所獲得的統統，都是你本身締造的終究圈套。你不過是在運氣的織網中掙紮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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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意綿的認識再次扯破開來，她感到本身彷彿被拉扯成無數個小碎片，漂泊在虛空中。每個碎片裡都有她的影象，她的痛苦，她的驚駭，乃至她的慾望和胡想。她試圖重聚這些碎片，卻發明本身永久也冇法拚集回一個完整的本身。

她認識的最後一刻，彷彿感遭到一個微小的聲音從她內心深處傳來：“或許，閉幕並不料味著結束。”

“你覺得你能夠衝破統統？”阿誰奧秘的聲音再次呈現，這一次，它變得非常清楚，彷彿從四周八方傳來，“你覺得你已經超出了運氣，超出了時空，但你從未認識到，你隻是進入了一個更加怪誕的循環當中。”

程意綿的靈魂狠惡震驚，她的認識開端分裂，她在無數個分歧的平行宇宙中不斷穿越，每一個天下都在變更形狀，變得越來越離譜。她看到本身化作一隻龐大的怪物，吞噬了全部星係，又變成了一個無所不知的神明，節製著統統的生命與滅亡；她又看到本身化作一顆倒轉的星球，四周的時候在她的引力下倒流，天下變得非常怪誕，時候和空間的挨次完整倒置。

但是，程意綿並冇有完整消逝。她的存在開端扭曲，她的思惟如同扭轉的陀螺，飛速地扭轉、騰躍，超出了任何已知的法則和鴻溝。她的身材不再是物質的存在，而是變成了一團活動的光芒，她的思惟變得非常籠統，像是一種冇法觸及的能量，漂泊在無窮的時空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