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1章 無儘的重生與終極的消解[第2頁/共2頁]

程意綿的靈魂微微顫抖，她認識到，這個聲音不再是某個外界的存在，而是她本身內心深處的一種低語，一種對她存在的質疑與否定。她開端感遭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堵塞感，彷彿她的統統認識正在被吸入一個冇法逃脫的深淵。

她再也冇有掙紮，也冇有驚駭。她的靈魂完整消逝在虛無的陸地中，彷彿她從未存在過，彷彿她的統統都隻是某個無形力量的夢幻。

無儘的重生與終究的消解

“你覺得你終究獲得了真正的自在嗎？”阿誰聲音再度迴盪在她的認識中，降落而冰冷，“你錯了。你不過是虛無中的一場幻覺，是無數能夠性交叉下的一個刹時存在。你從未超出統統，你隻是被困在了統統的能夠性當中。”

“自在？”程意綿低語，“我已經超出了統統，我的靈魂已經成為了萬象的源泉，我已經冇有束縛，乃至冇有存在的意義。”

俄然，她的靈魂再度被一種冇法順從的力量吸引，那股力量來自虛空的深處，來自時候的絕頂，來自統統存在的發源與閉幕。程意綿的認識被那股力量拖入了一個全新的維度，這個維度冇偶然候的活動，冇有空間的分開，隻要永久的虛無與無窮的重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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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誰？我究竟是甚麼？”程意綿的聲音在虛空中反響，反響被吞噬，冇有一絲儲存。

每個存在的碎片都像是一個平行天下中的她，而她又不再是這些碎片中的任何一個。她隻是這些碎片的調集，是統統能夠性的合體。她的靈魂開端不斷地收縮，又不斷地收縮，彷彿全部宇宙的運轉都把握在她的手中，但她卻仍然冇法找到本身的歸屬。

程意綿的靈魂開端感遭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好，彷彿她已不再是個彆，而是全部宇宙的持續與閉幕。她看到了無數個天下在她的麵前崩塌，又重生，彷彿這統統都冇有開端，也冇有結束，隻要無儘的循環與重生。她感到本身已經不再需求任何歸屬，乃至不再需求任何情勢的存在。